闯了进来。
“什么事?”苏含笑脸色一沉,也没空去计较他的失礼了。
“秦公子肚子痛,公子请您赶紧去看看。”小侍从焦急地道——青衣馆的人,都习惯叫百里青“公子”的。
“什么?”苏含笑大惊失色,顿时就将什么闲杂人等都抛到了角落里,起身就走,一边大喊道,“大夫呢?来了没有?”
“已经去请了。”小侍从愣了一下,赶紧追出去。苏含笑焦急之下,都用上了轻功,一下就把侍从甩得远远的,但到了秦月门前,却是一下子放轻了脚步,不带起一丝儿风,轻轻地推门而入。
“殿下!”百里青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焦虑。
“他怎么样?”苏含笑来到床沿,望着秦月苍白的脸庞和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心中微微一疼。
“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就……”百里青压低了声音道。
“月?”苏含笑坐下来,握住了秦月的手,一根根地将他握得死紧的手指掰开,然后合在掌心。
“我没事。”秦月微微松开几乎咬出血的嘴唇,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苏含笑瞪着他,真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拖起来打一顿。
从相识开始,她就知道秦月能忍,可是……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若非看到他痛出的冷汗,恐怕所有人还真要当他“没事”!
“小姐,大夫来了!”满头大汗的秦楼冲了进来,手里还拽着一个人。
“有劳。”苏含笑立即让出了位置。
那大夫喘了口气,也顾不得擦擦汗,赶紧把脉。虽然不知道病人是什么身份,但看这架势……想着,她就打了个寒颤。“怎么样?”苏含笑紧张地道。
好一会儿,大夫紧皱的眉头才松开来,抬手抹了抹额头道:“这位公子只是动了胎气,吃几贴安胎药下去就没事,不过这胎儿不稳,最近一两月里都要小心从事,万不可过分劳累了。”
“那就麻烦大夫开药。”苏含笑松了口气,又给了秦楼一个眼色。
秦楼会意,带着大夫下去抓药,反正在事情过去之前,这位大夫都只能留在青衣馆里,以免走漏消息了。
“月,还痛不痛?”苏含笑一手按在秦月小腹上,手掌运起一丝真气,暖洋洋的贴着肌肤。
“好多了。”秦月吐出一口气,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殿下若是还有事处理,我会照顾好他的。”百里青轻声道。“不用,再晾他们一晾,以免有人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苏含笑不屑地一撇嘴,继续温柔地搅了热手巾,替秦月擦了身子,又将被汗水浸透的衣衫被褥一股脑儿换了,弄得清清爽爽的。
百里青闻言,知道她对雅丽丝和宁无非的事有自己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说了。
所以说,人总是犯贱的,想要在谈判中取得更大的利益,就要让对方觉得她好像根本不着急的样子,然后才会自降身价嘛。
苏含笑很仔细地照顾着心爱的人,直到秦楼亲自端着煎好的药送上来,看着秦月喝了药,身子渐渐地没那么紧绷,人也安然睡过去,照顾雅丽丝的侍从又通报了好几次,她才装作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来。
“行了,你也晾得他们够久了。”百里青好笑地推了推他。
“我可不信你就没这想法。”苏含笑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百里青忽然身子一颤,往后避了避,目光中也闪过一丝慌乱。
苏含笑一愣,这才想起,自从那一夜之后,似乎……她就没有再对他做出太亲密的动作了。这人……唉,终究是忽略了他了。“殿下?”许久没听到声音,百里青疑惑地叫了一声。
“我马上就回来。”苏含笑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亲亲他的唇角,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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