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布防。
苏含笑皱了皱眉,有些忧虑。
虽然不在宫里,但白云观的侍卫也实在不像话,竟然让人直闯到后院,还是秦月发现才出手的。现在也罢了,要是将来,一个刺客都要主子出手打发,养护卫是干什么用的?何况……
苏含笑紧盯着秦月,握紧了拳头。
见鬼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孕夫啊?还整天上蹿下跳不得安宁,难不成真以为只要使用不超过三成内力就安稳如山了?这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哭都来不及!
“看毒药!”黑衣人一剑将秦月破退些,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左手一扬,洒出一大片粉末。
苏含笑的位置是下风,顿时就看到一片诡异的红雾扑面而来,但她并不惊慌,那人依然喊“看毒药”,那这片红雾反而不可能是毒药,多半只是脱身的手段。
但底下的侍卫一听到“毒药”,立即乱成了一团,这太女就在她们后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女皇震怒,整个白云观里就不会有一个活人了!
秦月见她想跑,一挑眉,就想追下去。
江湖经验丰富的他一看就知道那玩意儿绝对不是毒药,根本就直接无视了。
然而,只一提气,忽然间,腹中微微一痛,顿时,刚提起的气就散了。
那黑衣人和轻功着实不弱,就这么一停顿,趁着白云观里婚礼,几转就没了踪影。
秦月一手捂上自己的小腹,颇有些不甘地叹息了一声,将伏魔剑插回鞘中,一跃下地。
“月!”苏含笑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迟滞,心惊胆战地迎了上去,抓着他的手先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勉强放下半颗心。
“没事了。”秦月略略松开了眉头。
也许最近真是累了,又动武次数太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了?
犹豫了一下,秦月终于决定,还是安分修养一阵子好了,送来的药也会听话地喝。毕竟,这个孩子,他还是有点儿期待的。为他解除了朔月之痛的小家伙,也许是他命里的福星呢。
“穷寇莫追了。”苏含笑提高了声音,压下混乱的场面,“整合力人手不足,密云山山高林深,搜索起来不容易,免得让人又钻了空子,小心防守。这种事,本殿下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多谢殿下。”忐忑不安的侍卫们也终于松了口气。
闹刺客,这个罪名怎么处置,还真就是太女的一念之间,当下重新安排了守卫不提。
秦月一偏头,看到苏含笑的表情就心知有异,不动声色地跟着她回到书房。
这女人,才不是如此仁慈的主儿,恐怕那刺客也别有玄机。
“百里呢?”苏含笑低声问道。
“没事,七弦在。”秦月摇了摇头,“我们刚沐浴完准备休息,就听到屋顶上夜行人走过的声音,所以我才会追出来。”
“那人,是送信来的。”苏含笑沉着脸,取出暗自收起的飞刀。
“怪不得没有恋战之意。”秦月道。
苏含笑拆下绑在飞刀上的字条,展开一看,却禁不住手指一抖。
只见洁白的字条上只有四个潦草的大字——女皇病危。
“怎么可能?”秦月脱口而出。
苏含笑也阴沉了脸,女皇病危,若这是真的,梅若水怎么会没有丝毫消息?没有任何人能够完全控制了玄冥宫,使得消息传不到她手里。就算退一万步讲,三天前梅若水的信都没提到女皇病了,不到三天,就能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病危”?
“那个人,似乎对白云观的侍卫布防情况非常熟悉,所以一直到后院都没有惊动任何人。”秦月若有所思地道。
“哦?”苏含笑挑挑眉,顺手将那纸条凑到烛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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