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即便是泰月根本就不稀罕。
好不容易洗完澡,换上干净的里衣,将人塞进暖暖的被窝,苏含笑才松了口气,迅速就这还有余温的热水洗了洗,披衣而起,开门吩咐店小二收拾一地的狼藉。
等到房间回复整洁,大夫也来了。
苏含笑可是砸了银票下去的,所以小二姐直接请来了宁州最有名的大夫,姓赵,听说告老还乡之前还是宫里的太医。
“病人呢?”年近古稀的老妇板着脸,完全不给面子。
“这边请。”苏含笑也不在意,有本事的人难免傲气,尤其是这人还是前太医,宫里出来的人,而自己现在又没顶着太女的头衔,自然没有理由要求人家对自己恭恭敬敬。
赵达夫也不客气,一屁股在床沿坐下,拉起百里青的手腕切脉,随即就皱起了眉。
“大夫,我家夫君怎么了?”苏含笑看着她的表情,不禁有些不安起来,难不成,真的很严重?
“夫君?”赵大夫“哼“了一声道,“他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如何是你的夫君了?”
苏含笑愣了愣,想不到这大夫是把自己当成采花贼了,只能苦笑道:“我们订了婚的,尚未成婚,因为一路同行,称作夫妻方便些。”
赵大夫又瞪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显是看她不像好人的样子。
苏含笑摸摸鼻子,无奈道:“大夫,他到底怎么样?”
“中毒、受寒、精神紧张、惊讶过度,你说呢?”赵大夫怒道。
“这么严重?”苏含笑也吓了一跳。
“说严重到也不严重。”赵大夫看她紧张担心的样子,总算满意了些,继续道“他中的毒,本来对他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算不管,过几天也会自然排出的,但他偏偏又受风寒,才导致毒素淤积体内的,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又失于调理,思虑过重,不过这样睡着倒不是坏事。”
“那么,他几时能醒?”苏含笑赶紧问道。
“我给他扎上几针,很快就醒。”赵大夫沉吟了一下,从怀里取出布包摊开,露出几十只长短粗细各不同的银针来。
苏含笑紧张地看着她的手法,不过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百里青脸上的神色似乎慢慢安宁起来,她暗自松了口气。
等几十根银针重新收回,赵大夫也脸色苍白,出了一身汗。
苏含笑赶紧递了一杯热茶过去。
“人老了,不中用了。”赵大夫接过茶喝了几口,叹着气,收拾了针包来到桌前,摊开笔墨,又道“我开了个方子,你抓来让他吃上两三天就没事了,但日后不能疏忽了调理。”
“多谢大夫,我记下了。”苏含笑道。
让小二姐跟着去抓药煎药,她又来到床前,握住了百里青的手。
“含笑?”睡美人眨了眨眼,慢慢地睁开眼睛。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苏含笑松了口气,也感叹自己好运,宁州城里竟然还有这么高明的大夫在。
“我怎么了?”百里青茫然地道,“好像……我睡着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都叫不醒!“苏含笑咬牙切齿,但看着他无辜的表情,想敲他脑袋的手有身不得落下去。
“这么久了?”百里青脸上闪过一丝讶色。
“喝点水。”苏含笑转身断了热茶过来,扶起他,将杯子凑到他唇边,慢慢地喂下去。
润了润嗓子,百里青也觉得舒服了很多,干脆靠在她身上。
“精神好点了?”苏含笑问道。
“恩。”百里青点了点头。
白玉也从口袋里钻出来,爬上了被子,讨好的叫着。
“让你担心了。”百里青淡淡一笑,用手指够了够它的下巴安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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