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咏?叶羽肚子里有货,可这些个春一股脑的往外挤,一不小心卡在了喉咙里,他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也。
叶大公子毕竟不凡,他的思维是跳跃式的,由古人他想到古文,想到了古文解放运动,想到了韩愈、柳宗元,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琅琅上口的《早春》。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咏春多取明媚的晚春,可这首小诗却以早春咏叹,运用简朴的文字,就常见的“小雨”和“草色”,描绘了初春的独特景色。给人一种早春时节湿润、舒适和清新的美感,可谓别出心裁。
然而,叶大公子去无能领会此诗之妙,待钱宝儿写下,他觉得很有必要再加咏两首,要不然不能弥补贴经的“过失”啊。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写完,叶羽感觉有些弱智,这当然不是说小孟这诗不好,主要是因为他知道这诗是通过一本儿童启蒙读物——《听妈妈讲唐诗》,给老爷子看似乎有些不应景。
“宝儿,这首不算,划去重写。”
“二哥,这挺好的啊!”钱宝儿也不是彻头彻尾的棒槌,些许的欣赏水平,他还是有的。
“你觉得好?那就留着吧,你再听听这首。”
“二哥终于找回状态了。”钱宝儿洗耳恭听,他是又高兴又担心,二哥真的中了状元,三姐怎么办?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钱宝儿誊在纸上,他又默默的念了两遍。
“二哥,写得好!”
钱宝儿高声赞叹。
“肃静!”巡场的小吏敲了敲号门。
钱宝儿醒悟过来,他又看了一遍,“可二哥,这好像跟春没有什么关系吧?”
没有关系?叶羽想了想,七夕的确不是春天啊。
“那咱们重写!”
还写?钱宝儿瞠目结舌,二哥你还真是高产啊,肚子里的好诗妙词怎么跟不要钱似得?可为什么贴经那般垃圾?没读过四书五经却出口能吟诗,难道二哥真的是天才?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三变这曲蝶恋花能流传千古,岂是浪得虚名?春愁既是相思,他不仅不想摆脱这春愁的纠缠,甚至心甘情愿为春愁所折磨,,即使形容憔悴、瘦骨伶仃也绝不后悔,字里行间透漏着一种坚贞不渝的感情、一种锲而不舍的刚毅与执着。
作为情诗,这如何不让女人——某些脑残的90后除外——疯狂?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钱宝儿不再嬉皮笑脸,他默默的念叨着这最后两句,“二哥,我一直想告诉小艾,在我心中她比我更重要,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衣带渐宽终不悔,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真的。”
叶羽抿了抿嘴,他总觉得“衣带渐宽终不悔”不如改成“宽衣解带终不悔”,虽然少了几分意境,可却多了几分真实,男女之间不也就那点事儿?可看到钱宝儿的表情,他觉得还是尊重原著吧。
宝儿如此,银屏何以堪?她看了这个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
“宝儿,咱们开始策论吧!”
虽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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