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岑的手下。”
“不是很有可能,这股势力的幕后之人一定是韦岑。”李良十分肯定的说道:“韦岑这个人的思虑还是很周全的,在开始行动之前他就已经做了第二手准备,如果我们没有用离间计用谣言迫使他退兵的话,那么他的人也会大肆散布谣言,以便他后续计划的实施。哎……在最初的时候,我也上了他的当,当吾皇将击退三国联军的事情交给我后,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谣言迫使韦岑退兵。不过当接到苍茫关和丰国国内的消息被切断后,我将所有的情报再次核对后才发现,原来韦岑用的是我在鹤院曾经对你们讲过的那个假道伐虢之计。”
说到这里李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何无坪道:“要不是你被逼无奈跑到我这里来,我还不知道,原来给我和韦岑添乱的人原来是你啊!嘿嘿……眼看着和燕国、丰国约定同时出关向我大唐腹地进军的日子将到,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韦岑只怕只能硬着头皮发兵了,否则国丈一定不会上他的当的。你呀……你不但差点让我的离间计无功而返,也差点让韦岑数年的谋划付之东流啊!”
何无坪羞愧万分的说道:“学生错了,学生自以为从先生处学来了一些皮毛就可行走天下了,却哪知,我不过是先生所述故事中井底的那只青蛙。”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在缺乏情报的情况下能事先想到我会用离间计迫使丰军回国,还能做出应对之策,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李良出言安慰了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岁的徒弟几句后又道:“好了,现在让我来告诉你,韦岑为什么会对你心生歹意,要除你而后快。”
何无坪道:“请先生教诲。”
李良道:“韦氏一门入丰国后到韦岑这里已经历经三代,从其祖父那里开始为了报答丰国皇室的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就开始为丰国皇室卖命。从出生开始,韦岑就在其祖父和父亲的耳提面命之下就是要帮助丰国皇室重新掌握军政大权。眼看韦家三代数十年来的追求即将成功,却险些被你坏事,你说,他怎么会不想杀你!这是其一。其二,韦岑是个很注意自己名声的人,他需要一个借口来对付国丈,若是国丈不动手的话,他只能灰溜溜的返回都城,而要坐实这个借口就不能不牺牲掉一些人,而你不过适逢其会,又因为第一个原因,不杀你那杀谁呢?总不能把他的心腹爱将黄石山给牺牲掉吧?其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他儿子韦浩然走的那么近,近到可以左右韦浩然行动的地步。”
“啊?”何无坪听的是无比的疑惑。
李良道:“在无尘院的资料里清楚的记载着,韦浩然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知心朋友,为人有些懦弱而且缺乏主见,而这些恰恰是他的父亲韦岑造成的。韦浩然是韦岑的长子,也是他已经亡故的妻子唯一的血脉。在韦浩然出生的时候,韦氏通过努力获得了一些成功,已经开始掌握部分兵权了。丰国豪门之中的一些有见识的人也认识到了韦氏的威胁,在用‘正常’手段对付韦氏不果后,他们就开始采取极端的手段,数次派遣死士对韦氏家族进行暗杀活动,而韦浩然的母亲就是在一次暗杀时为了掩护丈夫韦岑而去世的。临终时她叮咛韦岑要好生教养襁褓之中的韦浩然,韦岑原本就十分敬重其夫人,所以在后来无论多么繁忙每日也会亲自过问韦浩然的功课和一言一行。而韦浩然在韦岑近乎监管犯人的约束下渐渐长大,学有所长十分擅长处理政务和军中的后勤供给。韦岑是一个好父亲,但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他一面希望韦浩然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而另一方面却又担心儿子翅膀硬了飞离他的羽翼。可能是将对亡妻的思念、愧对、承诺等等原因,韦岑对韦浩然有一种极强的占有欲,他不允许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进入韦浩然的生活。”
何无坪道:“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李良白了一眼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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