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风近前,那人显然和副帅是旧识,因为惜字如金到让不认识的人会当成哑巴的韦陵风竟然那人说起话来,而且看情形还相谈甚欢。
这时一群人来到何无坪身后,就听有人说道:“令叔父和唐国的人看起来似乎很熟啊!”
用不着回头,光听这不阴不阳的语气就知道来人除了丰国的当朝国舅郝畴外不会有别人。以何无坪的身份是不能挡在他之前的,只得让开垛口退到了人群之中。
韦浩然往城下望了望后说道:“那人叫韦夷,唐国盍塘郡人氏乃是一个商人,曾代表镇西王府和我们秘密的做过以粮食换铜铁的交易。后来虽然交易断了,但仍旧时常走动于两国之间。”
郝畴眼睛一眯道:“姓韦?此人莫非和府上是亲戚?”
在唐国韦姓是个小姓,基本上姓韦的都沾的上边,而韦浩然的祖上来自唐国也不例外,这事是众所皆知的,所以韦浩然觉得没什么就说道:“韦夷的祖父和下官的曾祖父是堂兄弟。”
“噢……原来是这样!”郝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细问。
何无坪在韦浩然背后是连连摇头,心道:“我的小侯爷啊!你何必要说这些呢,推说不知道那郝畴还能咬你不成?唉……这唐人也太狡猾了,竟然带了韦家的人一起来,使得副帅下不了手。”
就在城楼之上的几个人各动心思的时候,城下的韦陵风已经和韦夷结束了谈话,双方的正主出场了。
丰国大将军韦岑和唐国镇西王世子郑冶波双双催马来到阵前,两人也不啰嗦相互一拱手后韦岑问道:“世子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郑冶波道:“在下奉我大唐相国大人李良之命前来告知大将军,大唐与丰国一直关系良好,何苦兵戈相见,如果大将军肯就此退兵,那么我国可以全当没有丰国攻陷苍茫关一事,如何?”
韦岑哑然失笑道:“你们的那位相国就让你来问这个?”
“正是。”
笑容一敛,韦岑道:“多年以来,唐国以粮食讹诈我国矿产,使得我们国内粮价飞涨,百姓困苦不堪民不聊生。此次我们丰国联同燕国、卫国出兵攻唐乃是顺应民心之举,怎么会轻易退兵。”
一直以来,唐国都是以粮食换取其他几国的物产,不过在交易的过程中往往都是将粮价翻一倍来作价的,毕竟丰、卫、燕所盛产的铜铁盐并不是紧俏货,实在不行对付对付也就过去了,可粮食就不一样了,军中缺粮就没有战力,百姓缺粮就会造反,所以其他几国在交易之中是吃亏不断。
郑冶波道:“相国大人让在下转告大将军,在得知汝等三国兴兵来犯后,就派人在丰国大造谣言。大将军有没有兴趣听一下这谣言的内容是什么?”
韦岑笑道:“说来听听倒也无妨。”
郑冶波就将李良让人散布的谣言内容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听着听着韦岑就笑不出来了,这个李良太恶毒了,也太无耻了。而最为可气的是,他竟然还大鸣大放的派人来清楚地告诉自己:‘喂……我在算计你,用的是离间之计,你快点中计退兵吧!’饶是大将军韦岑阅人无数见多识广,但也从没听说过有李良这样的。
待郑冶波讲完,韦岑冷然道:“既知这是计,吾嫣能中计?况且吾皇对本侯信任有佳,岂是区区谣言所能动摇的。”
郑冶波道:“若是大将军不怕谣言,令弟和令公子又何必越俎代庖背着大将军切断军中和国内的消息往来呢?”
韦岑闻听此言微微一鄂,旋即以目光询问韦陵风可有此事,得到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时他想起刚才国舅索要信件一事,立时明白了何无坪适才是在信口开河的糊弄郝国舅,也明白了弟弟和儿子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这么做。明白是明白了,但他对两位至亲之人背着自己搞这些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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