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先生布置的课业完成没有,过几天大伯可是要检查的,若是还像以往那样过不了关的话,你是尝过大伯的手段的。”宋兴一把搂过林中天,伸出右手,在他的头上顺着。
“大伯,是不是没谈好。”林中天可是知道宋兴今天要去哪,去做什么事,看看宋兴的神色,只要稍加一联系,林中天便大体知道是什么样一个结果了。
“嗯,没事的,这些事情大伯都能解决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跟在先生后面习文断字,练武强身,别的事,你暂时就不要问了。”宋兴怕因为这些事情,而在林中天那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林中天坐正了身子,说:“大伯,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可以帮你的。”
宋兴还是摇头不同意。“这些事情大伯能处理好,你只要认真学习就是给大伯最好的回报。”
“可是,大……”
不等林中天的话说完,宋兴便打断说:“没什么可是,难道大伯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面对外人时,宋兴还能多少控制住那即将暴走无法控制的情绪,现在可好,林中天这才稍稍硬了下,便将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这马蜂窝只好寻着目标而去,而这目标就是林中天,马蜂窝就是宋兴那滔天的怒火。
怒火确实是大,好再林中天知道些应对法子,不然的话,后果还真不好预测。
却说此时在上海的某处房子里,有一个人正站在窗边,向窗外的天空望着。
目光显得很深邃,好像在透过空间的阻隔,欲看到别的场景,别的事情。
“钝初,你也不必如此,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告诉他们‘做人不能太高调了’。”黄兴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端着刚泡上的咖啡,拿着小勺子在杯子里来回搅拌着,看着窗边的背影说道。
久久后,那站在窗边的宋教仁长长叹了口气。“唉~”
黄兴见宋教仁正朝着自己这走来,赶忙给他也泡了杯咖啡,边劝说着。“对他们出手的事情又不是你宋渔父决定的,你何必想那么多,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一般人,否则的话,他们如何在从无到有里,在短短的两三年间创下这么大的产业来。”
宋教仁咧嘴苦笑道:“呵呵,克强,若是你,你会信吗?”
黄兴没说话,喝着咖啡。
“不管如何,这次算是我宋教仁对不起他了。”
宋教仁看了眼黄兴,随即摇头苦涩着说。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黄兴摇头说:“钝初,你言重了,没那么悲观。”
对于自己的老伙计宋教仁,黄兴是看他什么都好,就是这心太软,实在是不适合从政。
不然的话,他宋教仁早就是革命阵营里地位最高的人了,还不是因为他的心软,而导致现在革命阵营看似合力团结统一,实则早就在内部分为两大派,在明里暗里争斗着。
咖啡还热乎着,宋教仁却不管烫还不烫,直接一口就咽了下肚,随后放下杯子,对黄兴说:“克强,我想好了,我得发封电报,我要支持他们,不管是公还是私,我都要支持他们。”
“钝初,这事非同小可,特别是这个关口上,你可得想好了,别冲动。”黄兴担心宋教仁这是脑子热糊涂了,不由不提醒着。
“我想得很清楚,偌大个中国,四万万人,就出了他一个宋兴,就他一个人能从列强嘴里敲出食来,吸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以一己之力独自扛着来自六国势力的合压。就论这一点,难道还不知道我宋教仁为他们摇旗呐喊助威吗。”
宋教仁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站在那继续说:“他这种不畏强权,不畏压迫的精神难道就不值得我们革命人学习和赞扬吗,再说了,他现在不是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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