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没有信心。
朦胧中,江暖心在团团和阿生的小呼噜声中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白子涵毫无形象从江暖心房中落荒而逃之后,便一头扎进自己房中。
“五年了,这孩子也该醒了!”老太君从落满了积雪的亭中走出,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叹息一声。
“老太太,夜深了,回屋吧!”李氏瞧见那颓然的背影,也只能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她只希望,今夜之后,白子涵能够彻底从那执迷中走出来。
夜渐渐深了,月亮移过中天,已然开始西沉。
当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独孤澈方才忙完了政事,那顶着人皮面具替了他大半年的假皇帝褪下面具后,双手呈上,向独孤澈跪拜后,早已回了黑风骑队伍里,右相禀报完流寇动乱之事后,也已在亥定前出了宫。
此时的御书房里,独孤澈合上最后一张奏折,他右脸上那一道巴掌印已经淡得只剩红痕,却依旧触目惊心,御书房内所有的太监都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独孤澈,生怕一个不小心,窥伺了帝王的秘密而引来杀身之祸。
琉璃灯盏明亮的灯火下,伸手捏了捏眉心,向来冰冷如斯的眼眸里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疲倦。
南越朝立国不久,原本在五国中实力不次于东齐,但由于先帝后来沉迷于炼丹修道,朝政荒芜了多年,以至于国内早已积贫积弱,加上藩王野心勃勃,各地大臣阳奉阴违,这表面平静的南越朝,早就已经从内开始生了蛀虫,看来,如果再不大力整治,南越朝的根基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蛀空了。
不过,改革这种事,也不是急于一时,如今最让他头疼的还是到底要怎样才能将那个骄傲的小女人给娶回来!
明明之前在花间城时,她看到他准备的大婚礼服时是那般激动,可是为何后来每次当他提及要成婚这件事时,她却总是支支吾吾,去年她带着团团阿生还有肚子里的宝宝跑路后,他不是已经跟她郑重保证过绝对不会纳妃的吗?
那她究竟还在担心什么?
还是说……她已经厌倦他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独孤澈顿时瞪大双目,悚然一惊,他猛地长身而起,丝毫不敢耽搁地就朝御书房外走去,“回宫!”
待他走到江暖心之前所居住的依兰殿外,门前守夜的太监立即过来跪拜,然而小太监面对独孤澈时,却告诉他江大小姐根本就没回来过。
独孤澈闻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冰眸中浮现出惊惧,没有回来?!那她会去哪?难道是碰到乱党了?
所谓关心则乱,向来冷漠沉稳如独孤澈也在此时乱了方寸,他几乎就要下令禁卫军全城搜索了,直到已成为宫中女官的白露与青霜飞身前来,告知独孤澈江暖心根本就没入宫,而是掉转马头去了擎北侯府,独孤澈几乎是毫不犹豫便已转身,转眼间,那一抹高大身影便消失在初春冰冷的清晨雾气中。
此时的擎北侯府,早起出去买菜的下人刚刚打开大门,就见高大伟岸的男子翻身下马,沉着脸大步走来。
“喂,你——”门前的守卫刚要呵斥,却在看到来人那样冰冷绝世的容颜时,猛地哆嗦起来,接着便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叩见……陛下……”
独孤澈眼风不动,青霜白露以及丹青落影几人跟在他身后,白宗远向来早起,此时听到下人来报,他不过是挑了挑眉,像是一点也不惊讶,立即便迎了过来。
“陛下!”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在向独孤澈跪拜。
直到站定在白宗远面前,独孤澈方才顿住脚步,比这春日清晨还要冰冷的嗓音随即落下,“她呢?”
“暖儿和孩子们尚未起身!”白宗远恭敬道,即使独孤澈按理来说是他的外甥女婿,但尊卑有别,如今独孤澈是九五至尊,他位极人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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