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到达了东市现场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堆的人群,他从那些人群中挤了进去看着早已挤进去的仵作蹲下身来戴上手套扒拉开了死者的嘴巴,死者的面目呈黑紫状,眼睛一直惊恐的大睁着瞳孔早已涣散。
仵作做完最基本的检查后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孙珣,啧啧称奇道:“啧啧啧,我看了这么多尸体就没见过手法这么完美再杀完人之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凶手。”
孙珣也懒得去管他口中那称赞着凶手的话语,不耐烦的再次皱了皱眉,询问道:“别扯那么多,又是怎么死的?”
仵作傲娇地哼了一声,“这个啊,和之前发现死在东市的那个人一样,都是给活生生吓死的,西市那个要等那边的仵作回来才能知道是怎么死的了,不过啊……”
他像是有什么八卦小秘密一样,悄悄凑到了孙珣的耳边小声道:“这个人啊,又是个专骗那些漂亮小姑娘的,因为这事进过不少次衙门呢!”
孙珣脑袋一下子就转过了过来,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做梦的时候云岩口中呢喃着的话语,“我不是负心郎,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上次的那个死者呢!?”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两手激动地抓着仵作的肩膀询问着,仵作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故作想要拍下孙珣放在肩膀上的手一样,果不其然还没等他碰上去孙珣就已经极快的放下了一直抓着他肩膀的手,他这才轻咳了两声老成道:“也是个花花公子,可骗过不少漂亮小姑娘的心呢,都是骗到手就扔,要我说啊,他们真是死有余辜!”
孙珣听了他这话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刚想出口教育这个老了都还不老实的老仵作,奈何便被他抢先抢了话,“是是是!我知道,再怎么混蛋都不应该被杀,没人有资格剥夺别人的生命,有律法来制裁他们,你这话都已经说了不下八百遍了,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都能背过了。”
“知道就好,我也懒得说你。”
孙珣白了他一眼,看他站起身来就招呼着身后的捕快们来搬运尸体,仵作摘下了手上的手套塞进了自己的工作的粗布包里,拍了拍自己的两只手抬起头来看着孙珣笑着道:“走吧,回去听听那个仵作怎么说?”
“嗯。”
孙珣沉着眸应道,便跟在了仵作的身后招呼着身后的兄弟们把尸体抬起来跟着一起回到衙门,等来到衙门门口的时候也是碰巧在门口碰到了刚刚回来的去西市那边查看的仵作。
“西市死的那个人怎么样?怎么死的查出来了吗?”
孙珣一见到那个仵作就凑了上去激动地问道,看的那个老仵作心里是哪一个不痛快啊,对人家别的仵作就那么礼貌那么亲切,对自己就是嫌弃加上教育,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那个年轻的仵作尴尬的笑了笑,似乎是对孙珣的这般热情有点招架不住,“查出来了,是被桂花糕塞入口中活活噎死的,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痕迹。”
“哦。”
孙珣听此冷漠的应了一声便思考着走进了衙门,心中却愈发加深了自己对于那个猜想的推测,直到和身边的老仵作一起走到停尸房后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询问着正在往身上套衣服和手套的老仵作。
“你知道西市的这两个死者有什么关联吗?或者说……他们两人在行径上有什么相似之处?”
老仵作听此顿了一下自己正在套衣服的动作,然后十分熟练的把自己的衣服套上再给自己带上了手套,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缓慢的思考着,也是年纪大了,脑袋瓜子总是没有原来好使了。
“这两个人啊……好像都是一些净干些荒唐事欺男霸女甚至手上曾经有过人命的两个本地地主的小少爷,本来身上就带了人命,结果吧后来进了衙门却被自己的爹娘掏钱买回来了,要我说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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