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疾步走了过来,冷然地对一旁的两个大汉道:“放肆,都给贫道滚一边去。”
转而面向蓬莱却是笑眯了眼,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冲虚道人,一时不查,倒是让这些粗鄙之人惊扰了两位贵人,让两位贵人受惊了。”
蓬莱擅会装大尾巴狼,立马挥挥手,摆谱道:“道长客气了,我与我们公子路过此地,看到道长准备施法求雨,一时好奇才在此地驻足,听说求雨时辰不容错过,道长还是先求雨吧,我与我们公子有要事在身,赶着回王府呢。”
蓬莱这么一通文绉绉地瞎扯,倒是让那道长一愣,这两位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求雨还需要时辰什么的,不过,他倒是也不怕,忙笑着稽首:“两位贵人稍后,贫道献丑了。”
这话说得,好似专门给他们表演施法求雨一样。
蓬莱也笑着,等着看那道长怎么施法呢。
那道长也不含糊,想必这种骗钱的活计没少干,有模有样有阵仗,身后跟着的八名小道士一言不发直接围绕着祭台面向八个方向盘坐在地面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蓬莱他们在场的缘故,那道长竟然和蔼的冲那红绸微微一笑:“红绸姑娘请随贫道来。”
说着就踩着八字步向那祭台上走去,红绸眼泪汪汪,迟疑的迈开了一步。
哪里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嘶声裂肺的叫喊:“红绸!红绸!不要去!我来救你!红绸!”
远远地看着一名穿着儒衫的少年提着袍子一路狂奔而来,那红绸回过头,眼泪哗啦掉了下来:“少爷!少爷!”
领头的一看,不知道有多气愤:“端木家的少爷还是来了,拦住他!”
那端木少爷还没跑过来,就被众人涌上按住了,那端木少爷愤怒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杀人凶手,你们这些刽子手,你们快放了红绸,我已经告到官府去了,你们等着进大牢吧!”
那领头显然被气得不轻:“端木少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纳兰王府的人都在这儿,别说你告官了,就是告上京,咱们也不怕。”
那端木少爷随着领头的手指看向后面两个明显格格不入的两位贵人,蓬莱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领头的,他比她还会顺杆子往上爬。
那端木少爷愤怒地指着蓬莱他们:“一丘之貉!我要上京,我要告御状!”
真是一波三折啊,蓬莱脑袋疼,她不过是想来看求雨的,然后那道士装模作样一番没搞定,然后她在万众瞩目中出场,挥手间,大雨倾盆而下,众人惊喜之余虔诚地跪在地面上,称她一声神仙。
她脑袋胡乱想着,倒是那红绸冲着端木少爷的方向跪下来,砰砰砰在地上磕头,眼泪哗啦啦掉着,哽咽着道:“少爷,红绸这辈子能跟着少爷是红绸的福分,红绸福薄不能再伺候少爷,红绸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少爷的恩情,红绸,谢谢少爷,求少爷不要再为红绸跟这些人斗了,求少爷,回吧。”
红绸额头红红的,小小的她起来转过身子不再看端木少爷。
倒是那端木少爷慌着喊:“红绸!红绸!”见红绸不再转身,他转而看向一旁一个呆愣愣的汉子:“姓张的,你就看着他们把红绸给弄死,你是不是红绸的亲爹!”
那领头的不耐烦了:“堵上他的嘴,把他送回端木家。”
端木少爷被这些人一拥而上,他挣扎着,却还是被抬着,他双眼忿恨,唔唔出不了声,使劲挣扎不得,竟然急火攻心,口中涌出一口腥血,整个人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没了捣乱的,红绸好似在见到那端木少爷后心落了地,她乖乖地站在祭坛的中间,烈日炙烤着大地,那正装的道长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薄汗,不知何时他手中的拂尘已经换成了桃木剑,围绕着祭坛开始踏七星步,那桃木剑被他挥舞着,倒是怪像那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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