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也就因为如此,迎春便被贾赦半卖半嫁的许给了孙绍祖做妻子,而再过三日,便是迎春出嫁的日子了。
“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呀,你难道没听说那孙绍祖是何等不堪的人吗?”司棋急了,自家的姑娘就是太软弱了,什么都不去跟人争,如今就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是这般漠不关心的,真真应了英侧福晋当初说的“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
迎春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我可能不嫁吗?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在她的心目中,除了荣华富贵,就只有一个宝玉,又岂会来管我的事?再者,她便是想管,恐怕也过不得老爷的这一关,既如此,我又何必白费气力去求她?”
绣橘道:“既然如此,姑娘何不去求一下宸玉公主,宸玉公主极得皇上宠爱,只要一句话,大老爷还能不听不成?”迎春摇了摇头,笑道:“不行,林妹妹虽说贵为宸玉公主,但是我的亲事,她也是无权干涉的。论私,她只是这府中的外戚,我父母皆在,怎么也轮不到她来管我的亲事;论公,妹妹是公主,是主子,而我只是一个包衣女子,是奴才,主子如何会过问奴才的亲事?”
司棋听了,不觉着急道:“那怎么办,难道姑娘就任由老爷将你卖给孙家吗?”迎春听了,因笑道:“你急个什么,不到最后关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办法脱离了这府中呢?”司棋和绣橘听了这话,只对视了一眼,便什么话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司棋已经许给了她的表哥潘又安,因此自是不能再当迎春的陪嫁丫头,而邢夫人又怕别人说她薄待迎春,故而便跟赵夫人商量了一下,又给迎春送去了三个丫头,分别为红荔、绿桃以及纹梨,并且又另行置备了许多嫁妆。
宝玉一直都在怡红院中风流快活,哪里还记得今夕是何夕,直到那天迎亲的队伍来到贾府,宝玉方才得知今日原是迎春出嫁的日子。宝玉原是最为自诩为惜花之人,其他的男子最是须眉浊物的,又见迎春的四个陪嫁丫头长得皆不比自己房中的麝月等人差,一时之间便又犯了痴病,不由得跌脚叹道:“从今往后这世上又少了五个清凌凌的女儿家了。”
宝玉成了庶子之后,再不是所有人心中的眼珠子,因此大多数人见宝玉犯了痴病,也不过嗤笑一声便即走开。只麝月秋纹见了,方自将他劝回了怡红院去。
而正在这时,忽见门上的一个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急惶惶的对贾母、贾赦并邢夫人道:“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又有一个孙家的人抬着花轿来迎亲了。”
贾母等人听说,皆是面面相觑,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贾赦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对着那小厮吼道:“胡闹什么,孙家的人不是已经把二姑娘迎娶过去了,怎么又闹出一个孙家来?”
那小厮道:“这奴才也不清楚……”那小厮只觉得浑身冷汗涔涔,他也觉得奇怪呀,之前来娶亲的不正是那孙府的吗,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大老爷将二姑娘许给了两个孙家?而这家来的人听到二姑娘被抬走的消息,正在门口大闹呢,瞧那个架势,却是不好办的。
贾母听了,更是生气,因指着贾赦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将二丫头许给了哪个孙家,怎么就闹了这么一出来,你是不是要将我气死才高兴啊。”言罢,便自大哭起来。
邢夫人听了,因忙道:“老太太别急,想二丫头才上花轿没多长时间,现下里还能追得上。”贾母听,因急道:“那还不快命人追去,可怜二丫头,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嫁了出去?”说到这里,贾母又痛哭起来。
贾赦听了贾母的哭声,只觉得更加心烦,因道:“你们还不给我去将二姑娘的花轿给追回来。”那小厮听了,这才找了些家人,去追迎春的花轿去了,却哪知寻遍了京城,都没有发现适才迎亲的队伍。众人心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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