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最终只变为一句话。
“何必呢。”
二妮儿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叶秀轻声叹了这么一句，她疑惑的抬头看着床边的叶秀。那不是她见过的叶秀的任何一面，即便她们被散修灵者追杀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叶秀。
悲伤，难过，内疚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和心痛。
可叶秀抬头看向她的那一刹那，这些情绪全部都消失了，平静的样子就好像刚才她所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二妮儿低下头，看着水盆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瞧瞧的勾了勾唇角。
这有什么稀奇的呢，人人都有一副面具，只不过有些人拙劣一些骗不了任何人，而有些人则高明得连戴着面具的人自己都骗倒，忘记了真实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
她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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