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在祭司府上,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甄道长眉目肃然,全然不见了平日里的嬉笑,他不答反问,“有没有喝茶什么的?”
“没有啊!”江暖心坐直了身子,也有些紧张,“我是被那个贾仁耀错认为轩辕朗月,半路遇到六壬镜才去的祭司府,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什么也没碰!”
“甄道长,是不是哪里不对?”独孤澈将江暖心素手握在掌心,感觉到她肌肤的冰冷,他眉心里染了丝担忧。
“暖心,你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都给我说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甄道长示意独孤澈稍等。
江暖心也知道甄道长不会随便问这些,于是凝眸思索片刻,随即将离开南越后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描述了一遍。
然而当独孤澈听到六壬镜竟然要江暖心嫁给他才肯为她疗毒,俊脸顿时黑了下去。
甄道长屈起手指敲击着桌面,凝神细听,半晌后,方才沉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六壬镜应该动了手脚,暖心会不停眩晕就是他搞的鬼,而且——”他顿了顿,眸光一闪,望着江暖心道,“你身上的血毒近期内可能不会发作,但是下一次如果再发作,如果还找不到解决办法,可能会——致命!”
“可是六壬镜为什么要这么做?”江暖心闻言黛眉顿时蹙紧,她一直都想不通这一点,“他堂堂一个大祭司,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何偏偏非要对我下手?!”
“因为你是凤凰血传人,他要用你做炉鼎!”甄道长说道。
“什么是炉鼎?”江暖心睁大眼睛,犹疑道,“凤凰血?那又是什么?”
“笨丫头!”独孤澈冷冷扫了江暖心一眼,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然而他的眼神却因为甄道长这一句话骤然转深,仿佛领地被侵犯的野兽,倏忽间,有一种嗜血寒冷的光芒迸出。
“炉鼎就是——”甄道长看了眼神色冷厉的独孤澈,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用不那么粗俗的方式表达出炉鼎这个概念。
“就是采阴补阳!”独孤澈冷不丁在一旁冒出一句。
彼时江暖心正在喝水,闻听这一句话,顿时一口水狂喷了出来,正好小貔大人坐在她面前,于是,某大人顺便洗了一场免费的淋浴。
“你你你在开玩笑吧!”江暖心望着面无表情的独孤澈,嘴角抽搐,尼玛,这厮要说笑话,也不要趁她喝水时说呀!
小貔大人整个猫头都是**的,胡子都揪在了一起,它此时也怒目望着独孤澈。
独孤澈透过浓睫看着江暖心,抿紧了唇角没有说话,但他眼底却像是有沉沉浓墨翻滚。
甄道长一本正经开口道,“他说的没错!六壬镜练邪功,需要处子血,你又正好是那凤血传人,大补!”
“噗!”这回换小貔大人喷口水了。
江暖心再怎么胆大皮厚,她也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没经历过情爱的女孩子,所以,此时当她乍然听到自己的师傅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讨论她这个处子大补,顿觉一股热浪从脚心呼啸而上,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然后汇聚到胸口,再一股脑冲上脸蛋,然后,陡地爆炸开来。
这一瞬,江暖心臊得脸色红透,宛如那鸽子血的宝石,就连脖子都在往外呼呼冒着热气。
她就这么瞪着墨玉般的明澈双瞳,抿紧了嘴角,眼珠子转来转去,娇躯都变得僵硬了,明显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独孤澈望着眼前少女,只觉这一张玉颜仿佛染上了浓浓霞彩,罂粟一般妖娆美丽,他轻轻搂着她,放在她纤腰上的大手几乎能感觉得到掌心里肌肤的颤抖,下腹一紧,他竟可耻的有了反应。
然而只要一想到她不告诉他身中血毒的真相,独孤澈眼神便再次变冷。
虽然他现在已然知晓并不是江暖心主动离开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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