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家中的老老小小全部都要受到株连称为悲惨的奴隶。
荣耀是比生命更重要。
当蒙古旗的主将冲上去的时候,作为此次冲杀前锋部队的七千余人顿时疯狂,不留半点余力的冲进了大雨之中的厮杀地狱。
“不错,非常不错。”后面的佟图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调兵遣将:“彭岚祖,左图远,你们兵分两路,一左一右掩杀过去,冲他们的两翼。”
“弟兄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一个荡虏军赏黄鱼一条,冲啊。”
两个汉军将领带着自己的亲兵卫队一马当先冲了冲去。
这几天的战斗,清军的损失已不那么大的吓人了,功劳和赏赐似乎就在眼前。
大战当中,其他人的血勇总是可以激发出更大的勇气,汉军们也一改首战之日的惶恐和畏惧,大声呼号着,冲向了荡虏军的两翼。
正前方宽大的正面上,在付出了七八百条蒙古战兵的生命之后,蒙古主将在荡虏军的防线上撕开了一道阔及百十步的巨大缺口,带着队伍蜂拥而上。
贵为部族之王的蒙古主将的皮盔早已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袍子也下来了,干脆打着赤脖,任凭雨水浇淋,披头散发提着长长的弯刀,好像疯了一样在人群中左右冲杀。
荡虏军明显是在试图堵住这个巨大的缺口,在一声声弓弦响动当中,利用强弩的掩护,迅速结成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方阵,以局部人数上的优势,死死缠住已经突破进来的蒙古兵。
战斗开始的那一刻,就主动了火雷包、钢弩等等这些武器已不能派上用场,双方的短兵相接,随时随地都有士兵在倒毙在泥泞当中。
这是在用性命交换性命。
对于兵力占据绝对劣势的荡虏军显然是非常不利的。
雨水的冲刷之下,在反复的争夺当中,身后的深沟几乎被天平了,只剩下一条积满了水的低洼地带,还不时有双方的士兵在厮打中滚落下来。
吃饱了雨水的泥土早已被踩踏的稀烂,仿佛一锅熬煮的过了火的米粥,其中还混着着刚刚低落的鲜血,马上就又被踏进烂泥当中,和大地融为一体。
“促那!”
也野兽嚎叫一般的怒吼声中,蒙古主将的大刀横扫,将一名来不及收回长枪的荡虏军士卒砍的矮了下去。毫不犹豫的垫步上前,刀尖下沉,顺着枪杆猛剁。
战斗经验丰富的荡虏军士兵只能撒送丢掉武器,正要后退之时,蒙古主将已飞身跟上,将沉重的大刀当中细剑之类的轻巧武器使用,当胸一刺。
锁子甲和刀尖的碰撞声音尖锐而又刺耳,枪兵的胸口剧痛,肋骨似乎已经断了一两根。
因为枪兵的后退,这个小小的战阵已经出现了缺口,马上就要崩溃。
丢掉长枪胸口受创的小兵突然跳起,一拳砸在蒙古主将的脸上。
“嘿”。
大吼声中,蒙古主将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小兵的甲胄竟然如此精良,居然可以抵挡得住大力的猛刺,抽刀已经来不及了,奋力抬脚猛踹。
小兵的身子顿时被踹的飞了起来,蒙古主将的身子也随之一歪,旋即栽倒下去。小兵已经抱住了他一条腿!
一兵一将几乎同时栽倒,却还纠缠在一起,在烂泥中翻滚撕扯,拳头、牙齿所有能用得上的攻击手段已全部派上用场。
手撕牙咬,如同最原始的野人。
小兵的眼珠子已经被蒙古主将抠了出来,凄厉的惨叫声中,猛然抬头,用自己的额头重重撞击在对方的鼻梁上。
鲜血淋漓,互相喷溅在对方的脸上,旋即又一次相互按住,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只是疯狂的把对方往烂泥你按……
两杆长枪斜着刺出,将高大魁梧的蒙古主将捅穿、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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