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实在是太惬意了。
油水足地位高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最要紧的是不必吃苦受累。整天和那些臭烘烘的军汉裹在一起,哪有这软玉温香素手挑弄的好处?
只可惜唐大人没有琴棋书画的底子,勉强装出来的风雅实在支撑不起场面,所以专门带了几个不错的女娇娘,一来是为了享乐,二来也是为了学习一点东西。
一曲既毕,那抚琴的女娇娘双手按住琴弦,笑盈盈的问道:“唐大人,可听出这是什么曲子?”
“没有听出来。”
“大人昨天曾听过的,奴也曾对大人说起过这首曲目……”
什么琴呀曲呀的,实在不是唐起龙的所长,奈何文官就好这个调调儿,他也只能学一学,免得被同僚瞧不起。琴艺难学,唐起龙也不指望学,只要能听出是什么曲目就可以了,也好在人前充充场面。
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一个曲名来,故意做出风雅状,摇头晃脑的说道::“本官醉心聆听,这应该是《临江仙》吧?”
“不对,不对,”抚琴的女娇娘娇笑着:“大人再想想。”
“《鹧鸪天》?一定是《鹧鸪天》了,昨天我听过的……”
“老爷又错了,这不是《鹧鸪天》,乃是《半万兵》。”抚琴女娇娘笑的如同春花绽放,目光如波,早已让唐起龙唐大人心猿意马起来,若不是碍于身份,早就抢上前去将这女娇娘的衣衫扒个干净好好的快活一番了。
那抚琴的娇娘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只消看一眼唐大人的眼神儿就晓得他动了什么念头,款款起身,媚视言行,如同风摆杨柳,来到唐大人座前娇声道:“大人对音律尚知之不深,还需奴奴多弹奏些时日……”
梅语娇声挨挨达达的磨蹭着,唐大人早已经心痒难耐,顺势将那娇娘扯到怀里,一双大手上下摸索,引得那娇娘浪笑不止。
正要一泄心中邪火之时,座下大船猛然一顿,在女娇娘的尖叫声中,唐大人也跟着失去了重心猛然栽倒,书案上的茶水倾覆,泼洒的唐起龙唐大人满头满脸好不狼狈。
“他娘的,这帮操舟的船工是要寻死么?”脾气暴躁的唐起龙唐大人勃然大怒,爬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下意识的摸到腰间。
直到摸了个空之后,才想起自己已经成了“清贵”的文官,而不是总是挎着腰刀的武将了。
在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面前弄的如此狼狈,实在让唐大人大掉面子,已顾不得什么斯文体面,大声叫骂着:“来人,来人……”
“老爷,老爷……”贴身的长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呼小叫:“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咱们的船给截住了……”
这还没有出大明朝的地盘呢,谁敢截朝廷的官船?扬州的巡河营是做什么吃的?怎让**在扬州的眼皮子底下拦截官船?
“慌什么?本官在此坐镇,那个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船?”
“不是贼人,是……是官军!”
官军?那就更加的不怕了。
官军不会劫官家的船,肯定是有了什么误会。
现在已经是文官了,正可以在官军面前抖一抖威风。成为文官之后不在武人面前耍威风,岂不成了锦衣夜行?
出了船舱来到船头一看,这艘座船确实已经被“劫持”了。
拦截大型船只,最传统的做法是铁索横江,但这种做法并不常用,真正行之有效的拦截方法是“下强锚”。
利用两条尖细的特制竹排,一左一右从斜前方冲出来,在冲到近前之时突然把保持平衡和水深的“坠尾石”丢进水中,让这种细长的竹排失去平衡,借着惯性冲到大型船只的前梆处。
因为竹排的前端经过了特殊处理,会保持一个切面。大船自身的重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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