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打了个踉跄。烟铭知晓机不可失,牵机针怵然化为一股极细的银线,从刀疤老九的眉间再度洞穿而过。
在云逸与烟铭合击之下,鹰愁崖的刀疤老九连哼都未再哼一声,晃了两晃,魁梧健硕的身形轰然倒地,横死当场!
“老九!”
与刀疤老九同来的红色胎记汉子大喝一声,暴起将纠缠自己的几名赤羽一掌击毙,迅速闪身过来,抱起刀疤老九的尸身,脸上已然看不出是惊恐还是悲怆,恨恨向云逸道:“你可知他是谁?他是我们鹰愁崖老鹰最疼爱的亲生儿子!你杀了他!你可千万莫要死了!”
红色胎记汉子也不知是被刀疤老九的死刺激亦或是悲伤过度,浑身颤抖着,说话都已语无伦次:“你杀了他,你便是个死人了,老鹰定会让你受尽百般折磨、生不如死......”
说话间,闪身翻过船舷,与退回的众大汉跃入水中,几个水花过后,已了无踪迹。
这群人来去如风,直到片刻之后,云逸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货箱中的龙鱼早已被鹰愁崖的众大汉趁乱劫走。这鹰愁崖或许本就是为这龙鱼而来,此番虽折了刀疤老九,却也终究是夺走了龙鱼。
“大人!大人!”
又是一阵急促的声音,云逸回头看时,才发现张谨也已然倒在血泊之中,他的胸口处,插着一把长刀,正是九曲连环坞赤羽的兵刃。
这几下变生肘腋,连无上真人与萧承道都吃了一惊,鹰愁崖的刀疤老九和东镇抚司的千户俱皆死在了九曲连环坞的商船上。此番九曲连环坞与镇东将军、鹰愁崖都将势不两立,再也无任何调和的可能。
无上真人默然将太乙天雷收回,捏了个符篆,化为一只纸船,将张谦的尸身缓缓放入其中,这才贪婪的吮吸着江岸的绿草清香,以尖锐的声音对萧承道说道:“朝廷官员死在了九曲连环坞的商船之上,以镇东将军的行事作风,整个九曲连环坞都将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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