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能做未来掌门夫人必然也是高兴的,而且这门亲事对于本峰也大大有利。陈默肚里也有些好笑,心道谢寒秋倒是会挑人,第四峰的萧兰舟吃不到嘴,挑中了自家小师妹也算是大有潜力可挖。
申齐看了自家大师兄脸色,也知他在想什么,这位三师兄外表沉稳,心思却颇细腻,来之前,已经有人将玄英谷外那一场冲突传到了他耳里,申齐一听钱坤这话,心道:“钱坤奸猾,祁素节这几年得罪的人也不少,连我们都没少吃他冷眼,只不过看在他师父面上不同他计较罢了,前年在萧兰舟那里踢了铁板,人倒是深沉了许多,但还是不改老脾气。江师妹其实也没怎么吃亏,这件事本就闹不起来。但钱坤故意在我们面前提起,那就是逼着我们在对第三峰的意见上表态了。”他对同门嫁娶联姻的事儿不大在意,反而在代表本峰站队一事上,很是谨慎。
申齐正在思考该如何提醒自家师兄,却听见对面江瑶玖有些害羞地道:“钱师兄,说好了替我遮掩,怎么又来揭穿师妹的丢人事儿?这可是做师兄的人该做的吗?”
申齐也不管江瑶玖是聪慧猜到了内中情状,还是无意中打破了局面,顿时开怀笑道:“小师妹说的是,钱师兄这事做得不地道。”随即给陈默传音,将祁素节与江瑶玖的那一场冲突,两三句话分说了个明白。
陈默得知了这一段公案,想了想,也自一笑,他是做惯大师兄的人物,自有一份决断,也不揭穿钱坤的小心思,只是笑道:“谢师兄和我一般,在筑基期大圆满停留了许久,大约快要突破了罢?”
陈默这话的意思也十分明确,谢寒秋一日不能突破成为金丹真人,他们第五峰也一日不会摆明车马。虽然目前是无人和谢寒秋争竞。但倘若拖得时间过长,十年二十年,再另有一批实力人物冒出来,那便怪不得他们了。
钱坤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听了笑着一拱手,道:“有陈师兄这句话便好。”回头看了看江瑶玖,笑道:“是钱师兄的不是。老钱这口敞爱说的毛病,一百多年还没改,叫两位师兄弟见笑了。”自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的五瓣莲花来,道:“这个小阵盘给师妹拿去玩儿罢!平时可以随身携带。当作护身法器也使得。”
申齐在旁笑道:“江师妹这下可多么划算,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就能得到这么贵重的赔礼。还不谢谢钱师兄。”
江瑶玖连忙起身道谢,申齐瞧着这位越发出落得明丽的小师妹,暗暗心想:“我还是算得差了,师父今年一百八十岁,已经收了二十七个弟子。顶多还会收一个弟子,凑成二十八人。若是大师兄提早成就金丹,只怕师父便会传位给大师兄,江师妹说不定就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原来我听说江师妹资质好,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江师妹不但根基扎实。外面又有这许多硬手肯帮她。虽说女孩儿长大了,多半还是要嫁出去,但也是咱们这一脉的得力人手。有空了还是要多关注一番。好生教导,莫给人不费一文地拐了走,那就大大亏本了。”
他打定了主意,见陈默和钱坤相谈甚欢,申齐却起身。向江瑶玖使了个眼色,走了出来。
江瑶玖不解其意。也跟着出来,申齐笑道:“江师妹一出门便是大半年,回来后又给萧师妹占去,竟然许久都没有见到了,不如咱们随便走走,也说几句话。”
江瑶玖和申齐其实也不算多厚重的交情,只是几次来拜见申若虚,都见这位三师兄随意出入,再者便是年前外门大比的时候,申齐带着她过来,一路上聊了一阵,倒也知道这位三师兄看着平平无奇,心里却是个很有丘壑的。
申齐引着江瑶玖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一边笑道:“江师妹的修为长进倒快,大约再苦修一段时间,便要练气大圆满了,在筑基之前的这段时日最是重要,却不能亏了根基,许多人不知道这个关碍,只一心想着筑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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