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虽说得很是谦虚有礼,但却一抬手,放出了一条青绿色的长鞭,那长鞭如蛇一般,径自往江瑶玖脚踝缠去。
这祁素节用心极是险恶,身在落星派内,打伤同门自是会惹许多麻烦,但如果双方都毫无伤损或伤损不大,便只算是弟子口角,就算有那护短的长辈想问罪也问不起来。祁素节本拟将这狂妄无礼的小丫头一把拿了,横拉倒曳地拖回第五峰去,只这一路招摇示众,就足够惩罚,似一般气性稍大一些的,只怕要气得当场吐血,比打成个不轻不重的伤势,事后还要赔偿,可来得狠毒多了。只是这等仇怨若结下,那再想解开,便是难上加难,但祁素节自有一份天才的自傲,连萧兰舟也不大放在眼里,又怎会怕了一个还未筑基的女弟子?
江瑶玖眼明手快,见祁素节放出一件法宝,急忙闪避,同时放出游龙剑抵挡,祁素节放出的青绿长鞭十分油滑,仿佛活物一般,给他操纵得如臂指使,尤其祁素节一袭白衣,手拢袖中,立在原地,一脸的从容淡定,甚至连飞剑也不出,仿佛随意玩耍一般,比起四处闪躲的江瑶玖,风度何止高出一倍!
江瑶玖几次想要运用剑术绞断那件长鞭法器,但那件长鞭品质也颇佳,尤其是给祁素节驱使得极快,难以一击建功,战况反而胶着起来。
江瑶玖见那长鞭只顾望她下三路缠去,也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猥琐下流卑鄙无耻龌蹉,又过了几招,她已经心中明白,“这祁素节脑子也不草包,可见爱摆冰山脸的,未必就不会是阴毒货色,正合我那便宜妹子一对儿!今日我是栽了也!罢了,罢了,继续下去也是我丢人现眼。其实我一开始便不该为了口舌之气和他争执……”她猛地一催剑光,幻出九道火红剑气,同时整个人腾身而起,待要离开战圈遁走。
江瑶玖刚刚收回游龙剑,却见下方祁素节喝道:“给我留下来罢!”青绿长鞭猛地暴涨,无数藤蔓,铺天盖地,顿时将才升起的江瑶玖牢牢裹在了其中。亏得江瑶玖的紫云宫发动得快,倒是未曾伤到,但那藤蔓望风即长。内里却仿佛无数屏障,似乎陷入了一个极复杂的空间之内。
原来祁素节精通阵法,这件青绿长鞭法器。是他异想天开,将四五个阵法叠加起来,炼入这件法器之中,平时可以捆人困人,一旦法阵施展开来。困在里面之人便仿佛没头苍蝇一般,轻易闯不出来。这件法器费了他好几年的功夫才炼就,还未正式用过应敌。
祁素节脸色稍霁,难得地开了个玩笑,道:“师妹何必急着先走,我自送你去见申师叔便是。”
忽然。那青绿藤蔓裹成的圆球,空隙中透出盈盈紫光来,祁素节只觉得这件他以心血炼化的法器。忽然十分不稳定起来,当下大惊,他教训一个练气期的弟子只是顺带,这件法器却不能有丝毫损伤的!当下正想收起来,忽然。五道彩光自天而降,牢牢地将藤蔓圆球笼罩起来。这五道彩光落处。便游走起来,显然自成法阵,但更令祁素节脸色大变的则是,这法阵隔绝了法器的气息,虽然尚有一丝感应,但却怎也收不回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白面中年人驾着一件飞盘降落,笑眯眯一脸和气的样子,向祁素节笑道:“祁师弟许久不见,你那炼器为阵的手段当真奇巧,让为兄自叹不如,江河后浪推前浪,看来日后本派第一阵法高手是非祁师弟莫属了!”
这团团一张笑面的中年人却是钱坤,是本派有名的阵法高手,甚至还曾参与过三十年前落星派护山大阵的修理维护工作,虽然只是筑基三层的修为,却无人敢于小觑。之前萧兰舟听说江瑶玖对阵法感兴趣,还特意求了面子,为她引见了这位钱坤师兄。
祁素节沉着脸道:“不敢当,钱师兄的五行大阵威力有目共睹,远胜于我,还请将我的那件法器还来罢!”
钱坤啧啧了两声,却不收起法阵,只是袖手笑道:“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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