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屋外王叔叫喊王婶。
“孩他娘,快出来,陆举那小子接亲来了!”
王婶起身,附在耳侧仔细叮嘱王宝一番,也不知说了些个什么,王宝的脸色越发的通红明媚。
王宝羞涩道:“娘!您可别再说了!”
几个喜婆都是过来人,自然知晓其中的门道,几人笑而不语。
王母却道:“这有什么可羞人的!娘说得记清楚没有?”
王宝含羞点头。
几个婆子又是一番大笑。
王宝被奚落的面色潮红,低头不语。
屋外的王叔又催:
“快来啊!人都进门了,你这老岳母羞个什么劲?”
王婶听了这话,撸着袖子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后脚就听屋外王叔求饶道:
“疼疼疼!你这婆娘发什么神经?”
王家门口,陆举穿着大红袍下驴……
一番整理后,才被媒人李婶子领着进了王家的门。
李婶子作为媒人,也是一身盛装穿得喜庆,领着陆举迈步进了大门坎,就远远的朝屋里喊到:
“新姑爷登门了!”
屋里,王叔王婶端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另有几个喜婆端着茶碗、喜果等一应物什侍立。
陆举迈步进了门厅,就听刘婶子高喊:“新姑爷见礼!”
陆举大刀阔斧的跪在二人面前,将准备好的茶碗接过给二人敬茶。
“小婿拜见二老,请二老饮茶。”
陆举俯身之时,他肩头上站立的小白脸自己扑棱着翅膀在变换角度,竟在陆举肩上站得稳稳当当。
若说一只野鸡的寿数,也不过**年,小白脸自跟了陆举的这三年间,却丝毫不见个头长大,只是体重愈发的沉了。
陆举三年来苦修不辍,一点没放下身上的功夫,身上劲力不断积聚之下,也没能感觉出这一直立在肩上的小白脸的异样。
王叔王婶饮过茶,将喜果发与陆举以及跟着进了院中观礼的村民们。
大家吃着喜果等待新娘子出来。
按理说,这时就该陆举数次催妆,新娘才能依依不舍的出了门上花轿。
王叔却道:“不过是走个过场,还催什么妆,直接出来吧!”
王婶狠瞪了一眼王叔,问道:“你就这般能舍去你家的姑娘?”
王叔反驳道:“这叫什么话?咱俩说得不沾边!”
王婶直接动手狠拧了王叔一下,疼得王叔眉头直皱。院中观礼的村民见了此幕,哄笑一片,屋里的陆举见此,也面上一哂。
就听王婶朝屋里喊了一声:“喜婆们带着新娘子出来了!”
少顷,小院中的村民们大呼:
“出来了!”
“新娘出来了!”
陆举朝里屋一看,就见王宝穿着一身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嫁衣,盖着一顶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被喜婆牵着手一步步的朝自已走来。
光鲜亮丽,明媚动人。
王宝的面容此时看不清楚,但嫁衣下婀娜的身段,那被喜婆牵着的芊芊玉手,和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幽香,让陆举不由得心中一荡。
今天的王宝,全然不像是平日里那个与自己相熟的小姑娘。陆举痴痴的看着王宝,心中想到的便是,这是我的新娘!
“新娘子上轿了!”
喜婆背起纤瘦的王宝,将王宝直背上停放在院中的大红花轿。
另一个喜婆忙提醒王叔王婶和新娘子,“快!哭轿!”
一时间,哭天喊地。
这是习俗,催妆与哭轿皆是给新娘带来好运气的,催妆是假催,哭轿也是假哭。
陆举此时却在下面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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