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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年从父的家宅看来,家境还算中等,此时正有一灵柩位在堂上,又有子女在前哭泣,崔博不忍向前,只是遥遥一祭,然后唤上少年走了。
“徐郎,引我去亭寺,我要问问本地亭长!”
现在为今之计,是要搞清楚问题,是不是真如这样?
崔博身边最能打的那位张表同志没来,搞得崔博心底也挺怵的,这个徐什么的小伙子聚了数十人打回去,据说都没进中庭。
这搞得崔博不能正面去质问那个阎氏,只能从侧面调查。
“喏!”徐郎点了点头然后在前面引路。
不一会儿,就到了亭寺,崔博等人进去之后,便见到三个人在赌…?
亭有亭长一人,另有亭卒两人,一为亭父,掌管开门关门打扫卫生,另一个是求盗,掌管缉拿盗贼之事。
这会儿倒好,亭长带着亭卒给这赌钱呢。
他们仨见到崔博来了,还很不高兴地呵斥道:“你等是何人耶?未报门而入,是欲为城旦乎?”
崔博冷冷一笑,指挥着后边的侍卫道:“好大的官威啊!给我拿下了!”
崔博话音才落,侍卫就抽出了刀,三两步跨到了三人的面前,三柄刀架在他们的后脖颈上。
那三人顿时就颤颤巍巍不敢说一句话了,平素这般呵来呼去的,到头来被人用刀架在脖颈上却没那么硬气了。
“我,徐州刺史也!”
听到崔博这一声有如霹雳般的吼声后,那三个人再也绷不住了,情绪就显得有些崩溃。
“我等知错,愿依法办…”
崔博来的目的本就不是为难他们,而是要询问些东西,不过赌钱被崔博撞见了也是再好不过了,接下来对问话有所帮助。
这大概和心理学有关系,做坏事被抓包,会莫名的没有底气,届时崔博问阎淑事…
“我问你们,亭中徐氏被县中豪强阎淑明抢,有诸?”
三个人一愣,然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
“先告者减罪!”
这不是崔博自个定的,而是法律风气如此,朝廷鼓励人们告发。
“我说我说…”有个人率先接过了话茬,“那阎氏…”
那人是亭中求盗,平素做的就是捕盗之事,那天事发之后,徐氏也有找过求盗,但是求盗一看是阎氏,就没敢管,但是事儿他是知道的。
说的内容与徐郎大差不差,由此差不多可以定案情的性质了,接下来就是对阎氏的抓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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