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什么!”天帝震怒,将手中的玉露瓶捏得细碎。
神妪站直身子,狂妄大笑起来,随即又一脸无害地神情,说道:“但我想不用他来送您去见西天那群狐假虎威的佛家人士,我现在就送您去见。”
“神妪,你这是活得不耐烦,要造反吗!”当天帝拍案而起时,却发觉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一点点流逝。
神妪步步逼近,笑容越发阴森:“是啊,我要造反,但并非我是活得不耐烦了,而是你坐在上面那个位置太久了,是时候禅位了。”
“你!”天帝刚想发怒,一口乌血蓦地吐了出来。
“你可别乱动气,要不然这毒发的越快,若侵蚀你的骨髓那刻,你会痛不欲生的。”
“你竟敢弑父!”
神妪冷哼一声,讽刺道:“你当我是女儿吗?你对我还不如对一个畜生好,你从来只关心我有没有顺从你的意愿,有没有完成你所下的命令,却从来不关心我可有受伤,可有不顺,你没有!我从小到大不敢忤逆你的意愿,因为一不顺你的心,你便会狠狠打我,你可知我身上足足有百道伤疤,其中七十三道是你留给我的,你打我的时候可有曾想过我是你女儿。”
天帝放声传唤:“来人!”
神妪神色云淡风轻道:“别喊了,恐怕你还不知这外面的皆是我的人吧,没我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天帝态度大变,立马跌跌撞撞跑下高台,笑语盈盈地向神妪辩解道:“妪儿,本座昔日打你,对你严厉,并非你想象的那般是本座厌恶你,本座是想让你变得更好,成为人上人啊,你是误会本座的用心了。”
“误会?我平日在你面前软弱,但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神妪面无表情地甩开天帝,步步走向高台,目光定定落在那张龙椅上,边说道,“我当初苦苦求你开一次天眼寻找弥陀君的踪迹,你却不肯为我耗费那三百年的修为,你若真把我当作女儿,就应该无悔无怨的帮我,而不是再三推脱,所以,早在几千年前,又或许是在你打我第一次的时候,你我之间的父女情分便生了嫌隙,如今对我而言,我就算是杀了你,我也不会难过伤心,我只会觉得是一种解脱。”
天帝全然不顾身份,苦苦求饶:“妪儿,以前是本座错了,本座不该打你,更不该骂你,你若想要这天帝之位,我让你便是,只求你念在你我父女情分一场,你就饶我一命,可好?”
神妪柳眉一挑,宛如听到天大的笑话般,说道:“饶了你?那我身上这七十三道伤疤岂不是找不到债主了?”
天帝立马顺着神域的话回道:“好,只要你开心,莫说七十三道了,就算你将一百道伤疤全算在我头上,我都绝不说一个不字。”
神妪落座在龙椅之上,手指游走于光滑的椅面,说道:“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你活着,但凡找到翻身的机会,就会立马反杀了我,所以你我之间只可能活一个,但你放心,你现在还不能死,我留着你还有用处。”
天帝一听闻他还有用处,立马像个哈巴狗似的卖笑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因为他知道他如今这个天帝之位不过是空有其名,手无实权罢了,如今又失去真气,更是成了肉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情势急转如下,各路神仙里大都是墙头草,想来也是无一人愿站在他这边,他唯有保住性命才有翻身的机会。
“你必须听我的,因为你方才饮的那瓶玉露琼浆里,其实不但有让你体内真气迅速流逝的剧毒,还有我亲自养制的毒蛊,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也会乖乖地回到我面前,我让你往东,你只能往东,你现在才是那个你口中常说的废物,当废物的滋味如何啊?”神妪笑容越发阴森,笑声也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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