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已过,洛辰被花洺梳理得光鲜亮丽的头发又被他抓得乱糟糟的,说道:“这些事哪有什么联系啊,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的洛辰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想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没有,花洺亦是愁眉不展,这些事件足足跨越了几十年的岁月,就算连在一起都足够人焦头烂额的了,更何况时间跨度这么长。
现在他们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对这个天下真没有什么兴趣,毕竟以他们的手段你,若是想在天下称王称霸,别说现在手段还看得出稚嫩的玉无痕,就算是上一代皇帝也无能为力。
洛辰突然说:“我知道了,这些人就是闲的,在自己的地方上待久了闲不住出来瞎溜达,有病!”
看得出来,洛辰已经被这些很难找到关联的线索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明显丧失了理智。花洺摸了摸洛辰的脸,说:“辰哥,你可不能崩溃啊,你要是崩溃了这个问题推给我我可想不出来。”
洛辰抓着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说:“不对啊,这些事到底有什么联系。”
花洺说:“辰哥,如果按你的说法,这里只有白夜湖是最闲不住的,别的人顶多是在江湖上露一面,连名字都没留下就回去了,而这个白夜湖,在外面打拼了足足二十多年。”
洛辰说:“他是偷跑出来的,当时我见到他们师徒二人的时候听了个大概,好像是白夜湖没有听从那个老人的教诲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看那意思,老者应该早就警告过白夜湖,说他注定一事无成。”
花洺轻声嘀咕着:“诅咒,命运,注定……”
洛辰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花洺说:“辰哥,你发现没有,那里的人好像很看重命运这两个字,老者曾说过白龙是被诅咒的名号,白夜湖说自己到底没能逃出自己的命运,而老者也说白夜湖注定一无所获。”
洛辰瞪大了眼睛,他隐隐感觉有些一直让他琢磨不住的东西,因为花洺的一席话变得极其接近,仿佛只隔着一层一吹即破的纸,可这层纸,到底是什么。
花洺的话给了洛辰动力,他又坐直了身子想要从这些跨越了几十年岁月的时间中发现蛛丝马迹。洛辰重复念叨着刚才花洺说的那些词,如果这些人想要看得是命运,那他们到底想看谁的命运,江湖的,或是个人的。
突然,洛辰如醍醐灌顶一般,他快速翻阅着这些写下来的事件,状若疯狂。
花洺问:“怎么了辰哥,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洛辰把这些竹简摆在手中,双眼迸放出激动的光芒,说:“我发现了,我发现了。”
花洺回以倾城微笑,她并不在乎这些事,她只在乎洛辰,帮洛辰做成他想做成的事,就是花洺想做的事,或许她无法理解此时洛辰的疯狂,但她绝对是一个难得的聆听者。
洛辰说:“他们想要的,是看到白龙的命运,是背负着这个名号的人的命运。”
洛辰看着手中的竹简,说:“没错,就是这样。这些人相信每个人的命运是注定的,有的人就应该默默无闻,所以这个势力明明有那么多高手却从不在江湖上行走;而他们更相信,有的人注定是白龙。”
洛辰拿着竹简,他想到了洛风的死,原来只是这个势力的人在测量洛风是否能担得起白龙的名号,就这么一个说出来令人难以相信的原因,他们竟然真的杀了洛风。
想到这里,洛辰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手上的竹简已经被他抓断了,花洺看到洛辰突然气愤,握住洛辰的手问:“怎么了?”
洛辰说:“原来,他们给我大哥设下陷阱,只是为了看我大哥够不够资格成就白龙。”
洛辰一时有些懊悔,想明白了一件事之后总会觉得之前的自己何其愚笨,洛辰此时就是如此,明明这些事件,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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