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直俗不可耐。”
小白:“那您老给起个名字呗。”
温彦博:“嗯。就叫千里目好啦。虽然看不了一千里但几十里之外的东西还是能看个大概的,这就不错了。”
色爷:“就叫千里目了,离得远我也能瞅见你这名字一听就是郎君顺嘴胡起的,就像当年给白马部起名一样。”
“啰嗦!”
色爷和温彦博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俩字。
小白:“师尊、色爷,现在我才知道为啥敕勒川上的牧人们都想占据脑包这块营地了。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福地呀,这地方比别的地方高出不少,草原上风大,只需吹个两三天脑包上绝对就会变得干爽异常。”
色爷:“这几天咱们天天领着部众清理积雪,营地内的积雪已经清除了一大半,剩下的这些也在加紧清理。就算有融化的,也不会像其他地方那样泥泞不堪。草料场、仓库、牲口棚子都开始通风了,想来也不会太潮。牲口圈的积雪是最先清理的,地面不会太潮,郎君放心吧。”
温彦博:“洞窟安然无恙,咱们去营门处看看。小白呀,你那个卫生令写的不错,现在部里的娃娃们就算再渴也不喝沟里的生水,饿的再着急也要先把手洗干净,娃娃们懂事的很嘞。”
小白:“一个是娃娃们懂事,另一个是惩罚严厉,在一个就是把关于瘟疫的事情告诉了大家。巴拉虎和胡敦图都是经历过的,一说就明白。您可别小看了个人卫生,关键时刻能保住命的。”
色爷:“大灾过后必有大疫,这场白灾也不知冻死了多少人畜,开春突然热起来,雪化的快人畜的尸体也烂得快。一个两个一户两户还不要紧,怕就怕整个部族全完了的,而最怕的就是死的活的堆在一起的。先是牛羊然后是人,一死一大片防不了治不好,只能听天由命。那场景,就和地狱差不多哇。咱们的营地可不敢弄成这样,老汉下了严令,发现有病的牛羊立即斩杀烧掉,发现有病的人立刻全家隔离。我是用自己的名义下令的,没用郎君的。郎君今后还得统御白马部,人心这方面还是要顾及一些的,恶人就让老汉来做。”
小白:“这是积德行善的事,怎们能让你一个人干了呢,我是白马部的主人,这命令就是我下达的。就算现在有人骂,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明白这是为他们好的。”
爷仨一边说着一边顺着木墙向营门走去,整个白马部人声鼎沸,有清理积雪的,有整理草料的,有整理牛羊圈的,还有疏通那条贯穿整个营地的水沟的。
女人和娃娃们留在毡包里,但她们也没闲着,一座座毡包打开了顶上的围毡掀开了毡帘。每家每户毡包外的炉灶里的火苗儿呼呼的往外冒,那是在烘烤潮湿的毡包。这是白马部统一的行动,煤炭敞开了供应。
由于两日的清理,白马部营地内的积雪本来就没剩多少,即使天气突然变暖积雪融化,也没对白马部营地造成太大的影响。每家每户的毡包的确是返潮了,但只要点起炉灶加大火力不用多久就会把毡包烤的例外干爽温暖。
烟囱里冒出的烟雾加上毡包上散发出来的水汽,让整个白马部仿佛置身在一片云雾之中,不过不用担心,脑包虽然有达兰喀喇山遮挡但通风良好,只要一阵风吹来,云雾就会消散的干干净净。
戒色、定贤背着药囊领着一帮临时培训出来的医者走东家串西家,挨家挨户的探视,看完了人他俩还得去看牛羊。
小白三人站在营门前的碉楼上眺望敕勒川,厚厚的积雪融化了不少,山脚下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泡子,多的数都数不清。小白招手把今天守营门的巴拉虎叫了过来。
小白:“巴拉虎,这场景你见过吗?”
温彦博:“没见过。以前闹白灾都没有这次这么大,看这架势草原上至少得一个月之后才能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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