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时爱的那个人,不是本君。”
珞珈此时的语气恢复了平静。
“好,就算你不是若轩,那你告诉我,那只女鬼到底是不是折苏?”
“不是。”
“那你爱的人,到底是折苏,还是那只女鬼?”
“与你无关!”
“无关?确实同我没什么关系。”
珞珈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她认真的看向九韶,脸上神情很正常,还微微笑着,像是平常日子里,最普通的询问。
“我这里现在有两颗心,一颗,可以让长公主一直无病无灾,平安康泰,全了你作为儿子的一片孝心,另一颗,是扶桑树的树心,我知道,你是爱折苏的,之前我很茫然,我最开始的时候,以为黎朝就是折苏,后来有一次,我不知道她是掩了几分容貌的,就以为她不是折苏,刚才我在这里又看见她,与折苏长得一模一样,我又觉得她是,你说她们是两个人,我也不想去思考你是不是在骗我了,无论她们是不是一个人,你都是爱折苏的,可笑她当年还以为你爱的是我,现在,这一颗树心,不但关系着孽摇羝的安危,甚至还关系着六界的安危,而且,还关系着你心爱之人的命脉,你说,你最想要的,是哪一颗心?”
九韶的左手放在身后,珞珈没有注意到。
听了珞珈的威胁,九韶看向她的目光也没有什么波动。
他说:“母亲待你很好。”
“很好?”珞珈嗤笑了一下,“她若是待我很好,怎么会将我罚下凡去历劫?你受天罚,所以不会失忆,反正你对我已经没有好印象了,我不妨告诉你,当初那黎朝死的时候,是我将她的灵魂加了一层结界,所以冥界的鬼差看不见她,然后她就成了孤魂野鬼,因为我当时认为她是折苏,我不想她回到孽摇羝,所以,我当然要让她永远都呆在凡界,你做容恒的那一世,她被聂扶风捉了交给了黑白无常,孽镜地狱的镜子让她无所遁形,卞城王齐越判她去投胎,也是我将她带走,你怎么能爱她!?我就是要让她永远都是孤魂野鬼!”
“可是我做这个事情,被长公主发现了,她将我罚下凡间去历劫,一定是她吩咐司命殿的人给我写一个悲惨的命格,虽然我喝了孟婆汤,我不记得了,可是我去司命殿看了我的命薄,那么惨烈的一生!惨烈到我不敢去喝记川水!你母亲要是对我好,怎么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那样惩罚我!?明明我是她的恩人!我每年都会给她喝一碗我的心头血,你不想她知道她必须靠我的心头血才能续命,为了你这个愿望,我放了我的血,还要想尽办法让她毫无所觉的喝下去!她罚我下凡,我都没有告诉她,只是因为我不想你不开心啊!她辜负我,你也辜负我!”
珞珈说得再激烈,九韶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当初本君找到你,许诺你,只要你留在本君母亲身边,每年为她提供一次心头血,本君就帮你重建灭蒙鸟族的幻境,不归山被毁之前,幻境就已经建好,各取所需,本君没有任何对不起你。”
“是啊!是我一直痴心妄想,我本来以为,我也算是对你有恩,对你而言,我总归是不同的,你帮我顶罪,我心里明明知道你是为了长公主,我也自作多情,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你对我是有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珞珈看向九韶的眼神平淡了些,可还是有着希冀。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就一点点!”
“本君只当你是医者。”
“医者?医者!我不是医者!从来都不是!”
这不过才一刻钟的时间,她就回忆了太多的东西,情绪已经变幻无常,她开始最后的发泄,最后的歇斯底里。
“你选择啊!我让你选择,你到底是要扶桑树心?还是要我的心脏?你到底要救折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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