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震惊,癫狂,冷漠,到如今的镇定。
黎朝的身份在这里是最小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有一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质与魄力。
“太昊帝君,扶桑神女这样无畏,不过是因为今日本君若是死在这里,就算本君的师父追究起来,这责任也大多会属于天族,担当这责任更多的,只怕也会是太昊帝君你,又没死在她孽摇羝的地盘上,她需要担心什么?要是本君这事以后翻案了,六界都知道,本君是冤枉的了,大家也只会说,孽摇羝的扶桑神女不满冥界圣阎女的容貌像她,为了不被这圣阎女冒充身份,引来六界的祸事,所以想要处置她,虽然有些草菅人命,但总归心是好的,就算不是为了六界苍生,那也只是不想有人与自己容貌一样,也可以理解,但是六界的人不会也这样想您!他们只会说,天族的太昊帝君断案如此武断!不分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欺负重华殿上没人帮那圣阎女,就这样杀了她!太昊帝君,恐怕到时候,原本与本君这事并无什么干系的你,反而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黎朝又似笑非笑的看向“折苏”。
“就是不知道扶桑神女站在这重华殿上,费尽心机的诬陷本君,想要置本君于万劫不复之地,是不是就是打着撇清关系的想法?如果没有,请问‘尊贵的’扶桑神女,你要不要将本君带到孽摇羝去审讯?”
“你狡辩!”
“折苏”的脸上闪过慌乱。
她当然不敢将黎朝带到孽摇羝去,她不是怕孽摇羝的人也因为黎朝没有邪术而放过她。
她怕的是,孽摇羝的人,会像九韶一样看出她的伪装。
她能骗过这里的人,除了她的身上多了一颗扶桑神树的树心,还因为这些人都以为折苏闭关了。
可是孽摇羝的人,是有人知道折苏失踪的,她不敢肯定,他们有没有人知道折苏到底在哪里。
她哪里敢去那里?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黎朝,到底是不是折苏的转世,她肯定过,迷茫过,否定过,可她不敢确定,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折苏。
万一是呢?将她送到孽摇羝?而她自己苦心孤诣,却为憎恶的人做嫁衣吗?
黎朝却不想回答她,她再次看向天帝,说:“就算本君狡辩又如何?太昊帝君,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太昊帝君沉默,黎朝也没觉得意外,等他说话的这一小会儿,为了度过这烦躁的一小会儿,黎朝甚至在心中对天帝的沉默胡乱猜测。
自从来到这里,经过这一番各方争论,黎朝就发觉,太昊帝君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因为很明显,他不是一个任由人牵着鼻子走的君王,下面斗得狠,很多时候,他也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像她们这样据理力争,绞尽脑汁的为自己谋求生路,或是为别人送去难以挣脱的陷害。
即使他说了话,就算说了很多的话,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影响大局的话。
他只需要保持沉默,下面自然会继续争斗,不死不休。
有些话,不能由他开口说出来。
这是她对当年皇宫中那位陛下的了解。
自然会有人主动站出来调停,或是煽风点火。
就算没有这么深的心机,沉默也能增加些深不可测的威严感。
因此,当她说完话,而太昊帝君沉默不语之后,东海海神禺?又开了口,他是向着天帝说的。
“太昊帝君,这圣阎女说得有些道理,九韶上神虽说是这圣阎女曾经的夫婿,可是依然还是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说完,禺?看向“折苏”的眼神都不对了。
先前他并不觉得她的做法有什么错,虽然他也不是特别相信她的说法,可是那又如何?事实真相并不重要,无论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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