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祖遗镇国异宝,完全是每一个词都可以用上双引号,而“祖遗”“镇国”“异宝”。
故意说明荒淫酒色标配的三宝,其实是西岐祖传的。
而从侧面说出,真正荒淫酒色,日夜荒淫不休的其实是自己西岐。
且“镇国”异宝,同样是在不着痕迹暗示,真正荒淫昏君的其实是父亲西伯侯。
既然早都已立国西周,又用如此荒淫酒色行乐之物为镇国异宝,那么那西伯侯姬昌不是荒淫酒色的昏候是什么?自亦可说是昏君。
且点名是与西岐散宜生商议,即自己是被逼来进贡三宝的。
那明明荒淫昏君标配之物,竟然是西岐祖遗镇国异宝?
便说明西岐西周的历代国主,其实都是荒淫酒色的伪君子之徒。
可谓一句话将王叔比干捧到了天上,同时又暗示说出不是自己故意借进贡,而喻义陛下乃是荒淫酒色之君,就是故意说给大商君主一方听的。
王叔比干想借午门众目睽睽,推其伯邑考一把,也好早死早投胎,不想其伯邑考竟会反借午门文武汇聚之地,提前为自己开脱。
庞然大物的大商王朝,又怎可能没有智慧之人?总会有人能听懂其伯邑考的话,然后让其伯邑考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而以王叔比干等一众老货的心机,自也都能瞬间抓住关键词,可谓:祖遗镇国异宝!
终于闻听,一群的老货除了黄飞虎之外,都是不由深看伯邑考一眼,果然西岐九十九子即使没有一个是西伯侯亲生的,也都是个个心机不简单。
王叔比干也不得不假装一沉吟,继续问道:“不知贤公子纳贡,乃是何宝?”
伯邑考同样等的就是当众说出,立刻便恭敬回道:“自是始祖父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代父赎罪。”
而再一次清楚说明,仅据其伯邑考知道的,西岐便已经祖传三代以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为镇国异宝了。
为何西伯侯姬昌往上祖传三代国主,都以醒酒毡为异宝?以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为异宝?以男女行乐的七香车为异宝?且还是镇国异宝?
为何大商王朝却没有荒淫酒色昏君标配的异宝?
而美女十名,显然则是进一步说明,大商君主就是一个荒淫酒色的昏君。
可谓曾经暗中西伯侯姬昌都还安插内应胶鬲等人,如今有了堂堂正正的机会献美女,又怎可能没有一点的问题?
但即使明白了伯邑考的心机用意,王叔比干自也只能配合的继续问下去道:“七香车有何贵之处?”
伯邑考也是不由再次恭敬答道:“七香车,乃轩辕黄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西岐世传之宝。
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
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却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为何轩辕黄帝的七香车能成为西岐世传之宝?自是为了警示大商,西岐恐怕是那黄帝姬轩辕之后。
同样以醒酒毡侧面点出,父亲西伯侯往常在西岐,其实常常人醉酩酊,完全是靠醒酒毡醒酒,传出的百杯之饮之名正是最好的证据。
但其没有说的是,西岐西伯侯平时其实却是以酒为池的。
更平时亦爱好以白面猿猴取乐,却是西岐祖遗镇国之宝。
终于话音落下,午门外也不由一片寂静,就只有伯邑考为一个光芒万丈的主角。
王叔比干也不禁微沉吟一下,最后道:“此宝虽妙,奈何陛下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桀为虐,荧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
无奈公子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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