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想你。”
刘信启絮絮叨叨的说的许多,酒坛里的酒大多进了他的肚子,肉食摆放在墓碑前,一块没动。
体质异于常人,但是空腹喝酒的刘信启已经有些微醺。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信启压力太大了,只有在父亲的墓碑前,才放松开来。
一直到月挂中空,刘信启方才停下。
再次跪下给父亲磕了三个头。
“最晚后年,我就带着您的孙子,过来祭拜您。”
“现在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民族的苦难还没有终结,孩儿得去忙了。望父亲在天之灵,保佑孩儿,一帆风顺。”
……
回道刘家堡的时候,负责人在南门等着。
刘信启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家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刘信启原来的房间更是被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被褥。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在院子里等着服侍。
刘信启心里明白,这一切,肯定是有族中长老在后面指教,负责人只是个执行者。
看这个少女的容貌和体态,就知道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现在能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家里花费了大力气,才通过了族老们的审核。
刘信启结婚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子嗣,母亲被他说服了,但是族中的长老却仍然很担心,担心是不是周玥不能生育。
“不用服侍我,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我的房间。”刘信启道。
“是!”少女和负责人一起应声。
躺在自己的床上,刘信启感觉很舒适,看着熟悉的屋顶,刘信启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感觉舒坦。
“子欲养而亲不待,若是父亲在世,完全可以给我要一个弟弟妹妹。”
“嘿嘿。”
醉呼呼的话自言自语的说出,然后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得陷入了沉睡。
…
早晨被窗外的喜鹊叫醒,刘信启睁开眼,长长的伸了一个拦腰。
自从元康二年,刘家堡被金兵袭击之后,刘信启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生的一觉了。
打开房门走出去,看着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明媚的晨光肆意的挥洒在院子里。
少女早就已经起床,并且做好了早饭。
“盟主早,饭做好了,您是洗漱了再来吃吗?”
刘信启顺着少女的示意,朝着旁边看去。
水井边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品,里面竟然有蓬莱最新上市的猪毛牙刷和牙粉。
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洗漱完毕,刘信启坐在矮桌上,端起稀饭。
“今天过后,我肯定会很少来这里,几年也来不了一次。所以你不用留在这里,早早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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