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平急了:“谁说不行,别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当初你要是不帮我,哪会有我的今天,我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老彭依然要走在,在书平的再三挽留下终于决定留了下来,不过他坚持让书平同意给他和所有新人一样的试用期,如果做的不错再正式录用。书平一一同意了,从此老彭就可以在书平的公司里开始上班了。
老彭离开书平的办公室,站在大楼之下,眼睛红了,秋风吹着过往前尘,他坐在远处的石凳上,久久没有离去。经历了这么多,看透了这么多,因为生活所迫,本就不打算能在书平这里谋得什么差事,可是没想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当初选中的人,仍然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在人生的绝望路口,又重新给了自己认可和希望。
就在刚才,书平给了他不错的工资,甚至先提前透支了一些交给老彭,如同当初一样,她也在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些百元大钞,不容分说的塞在老彭怀里,他却拒绝了,不仅仅是关系一个男人的尊严,还有一种决心,他告诉书平,等自己做好了工作再说。
书平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内心理解了之后,把钱收回,给老彭一个合适的管理职位。
第二天,书平果然见到了老彭前来报道的身影,他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神态上也焕然一新,默默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很快熟悉各种工作资料,和周围的同事打着招呼。
看他的状态,书平暗自放心的点头。
老彭从一个老板跌落,自然也容易再重新崛起,很快他再也不是落魄的样子,拾起了往日的雄心壮志,在岗位上尽职尽责,也让书平放心了不少。
其实两人如同患难之交,彼此信任,不知不觉,交情更深,在工作上互相辅佐,书平从此对公司更是放心了几分。
……
田礼回乡后长吁短叹了一番,很快被儿女成才的欣喜代替,逢人便忍不住说起自己远在城市那一边的儿女如何如何的出息,尤其是十年后见到儿子的兴奋,更是让他非要找人倾诉才可以一吐为快。但是人们总是随之追问书平的下落,田礼每每难以说明,只好缄默,以一声叹息收尾。
一日,田礼遛弯,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头的石井旁。十多年过去了,石井周围早已砌上了砖墙,周围围起来石墙,建成了一座像样的取水处。村里的人们仍然喜欢在农忙结束的饭后聚在一边唠唠家常,在秋末的阳光里偷闲懒懒的晒着太阳。田勇媳妇、田祥媳妇围着勾毛衣,田发媳妇哄着孙子,田五六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也因为水莲最近越来越少的电话有稍许担心。
以前水莲在身边时虽然整日的叽叽喳喳,现在久久听不到女儿的声音却觉得失落落的。他媳妇倒是早就习惯了过鸡鸭猫狗围成一团、大人打小孩子、小孩子打着猪的吵闹日子,甚至曾经对女儿偶尔来的电话觉得烦躁,害得她都顾不上多理会小儿子。
虽然两口子担心,但是也渐渐习惯了女儿的冷漠,尽管如此,上初中的二儿子臭宝仍然淘气不已,小儿子也呜呜渣渣的打猫骂狗,两个儿子很好的带走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这不她正利用空下来的时间给丈夫赶织毛衣。
田祥不知何时凑到了众人面前,看着田礼一脸老母亲一样的笑,问道:“大兄弟,你这次去城里怎么没见见你媳妇?”
“人家不一样了,高咱一等,哪里稀罕见咱啊!”田礼的目光虚无缥缈的投向远处。
几个妇女听见嘘了几声,谁也没想到曾经他们最瞧不上眼的木讷媳妇居然变成了城里的有钱人,纷纷猜测着原因。田发媳妇仍然撇嘴说道:“切,我大兄弟幸好没见到那个女人,肯定不是好女人,早就知道她,再说,没有靠山谁能有那么大的事业?做梦呢?我们娘几个咋不发达?”
田勇媳妇伸出肥胖的手指戳了一下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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