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波纹涌来,把所有在雨中冲锋的人掀飞出去。雨短暂的停下了,他们好奇的望向天空,却没有看见黑幕与雷霆肆虐的天空,而是倒悬的伦敦!
希尔伯特空间,正式启动!
涅伽尔舔掉了嘴角的鲜血,看着红龙断指处蒸腾的白气,一字一顿的说,“欢迎你,迎接死亡。”
————
“这是什么情况?”夏黎坐在自己的敞篷法拉利488内惨叫,“我车顶呢,我那么漂亮一车顶哪里去了??”
几分钟前,一道空气波浪般的弧线直射而来,正在想办法安慰夏黎的苏拉教授直接喊了一声卧倒,随后躺在方向盘上,夏黎虽然愣了一下但也学的有模有样。可剧烈的推背感一并传来,他们都被推到了靠背上,龇牙咧嘴好一会儿。等抬起头,他们只能看见灯火通明的伦敦。
没错,在天上看见了灯火通明的伦敦。
如果不是因为法拉利贴在地面很平稳,夏黎都要考虑是不是有一道雷电把他们劈到天上来了什么的。
“年久失修,质量豆渣,冲击波震碎你想听哪个解释?”苏拉教授喃喃的说,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
“这些解释能解释天上那玩意么?”夏黎惊慌失措,“没人和我说过天上还有个伦敦喃!”
“也没人和我说过啊...”苏拉教授说。他试着发动法拉利,但怎么也开不起来,估计是顶棚破碎后也把一些线路带歪了。没有办法,他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车门在轻轻一推后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车!”夏黎瞪大了双眼,“这可是我定情信物!”
“毁得太彻底了,回去以后再买一个吧。”苏拉教授用脚碰了碰法拉利的车门,从上面掉下细细的钢铁粉末。他们被波纹影响后只是胸口闷了一下,觉得好像摔了一跤,摔的七荤八素。可这辆法拉利却如同被风化般脆弱,只是轻轻一碰就会掉下铁渣来。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以太浓度很高吗?”苏拉教授说,“狠狠吸口气,都能感觉到不同的味道。”
“是金钱燃烧的香味么?”夏黎从驾驶位跳了出去,脸心疼的皱在一起,“四百多万啊,当柴火烧都能烧半年了。”
“别说烂话了。”苏拉教授指指威斯敏斯特宫的方向,“肯定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很可能就是大不列颠用来对付红龙的秘密武器,我们要快点赶过去。”
“那我车怎么办?”夏黎委屈的指着报废法拉利,“四百多万呢。”
“让涅伽尔再送你一辆不就好了?她肯定很乐意。”苏拉教授拽着夏黎走到车厢,拿出一包包的作战服来,“这是你的,准备一下,头盔上有学院的识别装置,别丢了,否则你会被当成敌军击毙。”
“哦哦哦。”夏黎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上了战场了,在战场上没有任何事能马虎。可等他穿戴完毕,才发现苏拉教授无所事事的靠在法拉利上抽烟。
“别看我,我不是作战队员,我是后勤,不需要这个。”苏拉教授美美的抽了一口烟,“等到了集合点,我就和你分开了。”
夏黎把枪械挂在胸前,检查强光灯和枪身。他倒是没什么怨言,他本来就是被训练为作战部队员的,打打杀杀啥的就是他们的天职。虽然他怕死,但好几次从死神手里逃跑,他也有些释然了。
与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忧伤,妈的,虽然小时候觉得什么特工间谍特种兵这些都很酷,可长大后没必要让他成为其中一员吧?这算不算是完成了小时候的梦想?可那么多孩子小时候的梦想是当科学家,也没见多少人能实现啊,怎么到他这儿就凶残起来了?
他努了努嘴,问,“我们怎么赶过去?现在连威斯敏斯特的大钟都看不见,至少还得隔着几千米吧?”
“除了走过去没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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