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点麻烦,我挑重点跟你说。”夏黎一步不停的走过伦敦塔桥,“在我脑海中只有七个完整的画面,第一个是在一辆车内,司机是学生会主席米迦勒,第二个是在米其林三星餐厅内,我记得那天是张晓涵的生日。然后是第三个,我站在餐厅门外,那条红龙破开了天空,出现在伦敦市中心。”
“出现在了世俗中?”苏拉教授的声音变得严肃了很多。
“没错,占卜缺的地方有很多,但可以整理出一个完整的段落。那就是米迦勒带我去给张晓涵过生日,但在其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离开了,然后红龙在那时从天而降。”夏黎说,“不出意外的话,占卜被未知的变化改变了,你以前有过让我和米迦勒在一块儿做些什么事的安排吗?因为什么原因取消了?”
夏黎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丝尾巴,就像是抓住了红龙现身的钥匙,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如何把钥匙插进门锁内。这就好像一个解谜游戏,只要找到了第一个机关,谜底揭晓只是时间问题。
“我找一找...”苏拉教授那边响起了翻书的声音,片刻后声音响起,“还记得你处理的阿萨辛么?学院原本的计划是让你跟着他继续执行任务,任务地区是在爱尔兰。同时他也一直藏在人群中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等你解决完阿萨辛他会直接接你去爱尔兰,中途没有半点时间休息。”
“也就是说,涅伽尔的出现改变了未来?”夏黎一愣,“在原本的占卜中,她并不会来找我?”
“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变化。”苏拉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约了张晓涵,继续去那个米其林三星吃饭,试试能不能回忆起更多的东西。”夏黎说,“从占卜过后到现在的变化不算多,我着重挑出几点,你帮我做下统计。”
夏黎开始回忆占卜后的重要时刻,“首先是权能病...唉?权能病...”他忽然一愣,“苏拉教授,有没有可能,在占卜中的未来,我的权能病没有得到医治?”
他发现盲点了,他还记得自己权能病以后那股谁都不怕的思想,那天涅伽尔来找他也是一时兴起。有没有可能...占卜中那晚涅伽尔没来找他,然后他的权能病因此没有得到医治?
“那天发生了什么?”苏拉教授问。
“思想出问题了,然后我的瞳孔发银,覆盖上了一层薄膜。”夏黎说,“当时感觉还挺酷的,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天下无敌,然后涅伽尔就过来了。”
“她为什么过去?”
“好像是因为那通电话?”夏黎绞尽脑汁回忆,“那晚上,我总感觉涅伽尔说不出来的别扭,很委屈,没有安全感。”
“等回校后,你根据自己的情况写一份对照表,现在不是谈原因的时候了。”苏拉教授说,“你确定,红龙是今天傍晚出现?”
“没错。”夏黎登上公车,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今天确实是张晓涵生日的话。”
“那好,我去做安排,有什么问题尽早告诉我。”苏拉教授很快就挂断电话。夏黎拿着手机站在公共汽车的过道中呆了几秒,随后转身坐到位置上,背靠椅背,一个人坐着发呆。
其中里面还有很多细节他没有讲,比如张晓涵生日那天他穿的很臭屁,涅伽尔把他踹下威斯敏斯特塔楼,甚至还有他与米迦勒莫名其妙来的战友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隐瞒这些,或许没什么用。他知道这都是很奇怪的异常,可他实在没办法开口,因为他觉得那个自己更加纯粹,仿佛就是他的翻版,只不过将他的某一种特性放大了。
难道这就是权能病的外在体现?放大某一个缺陷性格,随后替代主导?这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恐惧那个怪物般的自己,好像随时都可以掏枪杀人,无法无天的像个疯子。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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