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哪怕这三人提起的口气如此不敬,他却也不觉得怒了,只觉,就是见到了娘的对头,心里升起的也是一丝亲近之感。那是和娘曾相关过的人呀。 曾一得挨了一掌,却没有话,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辜无铭忿道:“我知道,就是那婆娘把你杀了,你也不怨的。你可能还把不得她把那‘仆佣之咒’下给你一个人,才让你觉得她对你毕竟不同吧?嘿嘿,嘿嘿,那婆娘可惜了,怎么没看到你这么个痴情种子在,一双眼,一个身子,全被姓剧的和姓向的两个家伙缠住了不得脱身?我曾子,你省省吧,你拿什么合他们两个人比?” 甘苦儿身子一颤,他们的‘姓剧的’和‘姓向的’难道是…… 却听那辜无铭犹自不忿,连捉到的兔子也无心弄了,恨恨道:“她要下这咒,凭她魔教公主的身份也罢了,我老辜忍她。为什么她想的解咒的法子这么难办?要么我们三个找到免死铁券,要么要我们找到孤僧求他要那人和她重见一面,这两件事有哪一件好办?她倒得轻巧,我们只要办成了其中之一,她心有感应,我们的‘仆佣之咒’立解。那姓龚的老瞎子难道是好对付的?释九幺个妖和尚腿上也象绑了风似的,追都追他不到,怎么传得给他一句话?” 周馄饨这时才在一边叹了口气:“她要得到那免死铁券,还不是为了她那个孩子?” 辜无铭一向似未曾深思过这件事,‘咦’声道:“就为了那个孽种?她也值?这孩子我们教主老头儿都不待见,她还想怎样?” 周馄饨闭了眼,半理不理他道:“她不过是想保住那孩子一条性命。” 辜无铭一声怪笑:“奇了,保他性命?有老爷子在,谁还杀得了他?老爷子虽不待见他,可也不会任人杀他的吧?” 周馄钝冷冷一笑:“那剧天择呢?向戈呢?就不隐居紫微宫的独孤不二了……就是咱们破教出门后,现在的这个带头老大,就不会杀他吗?” 辜无铭脸色一变,声音微颤:“他们也要杀他?你,那孩子现在也怕有十六岁了吧?不知他长的什么样儿?” 周馄饨冷冷一声:“你见过。” 辜无铭怒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了。你又不是不知,我多少年没资格回教中总坛了!” 周馄饨冷冷一笑,不再理他。 辜无铭最恨别人不理他了,一把纠着周馄饨的领子就要他清楚。周馄饨懒洋洋道:“那日在胡家酒楼,有一个眉毛反拧着长的子,难道你没见过,你没见出他生具异相?那眉毛象谁你没看出吗?亏得你还身带‘仆佣之咒’一十六年,就忘了你那念念不忘的下咒之人的长相了?” 辜无铭愕然放手,半晌才一拍大腿:“原来是他!” 甘苦儿在树上也一惊。他一下聆听到这么多关于他自身的话,心里念头疾转,一时心里也迷糊了。为什么周馄饨有那么多人想杀他?包括剧天择,向戈,还有独孤不二。前两人也罢了,算自己妈妈与他们有仇,他们也一向与魔教不睦。但独孤不二幽居紫微宫,江湖中人见他一面都难,为什么也会想杀自己? 他脑中沸沸乱乱一时开了锅似的。却见辜无铭一拍大腿:“那我们还找妖僧或龚长春干什么?我们不如直接捉了那厮。子为娘之血,我们只要杀了他!以魔咒之禁,其血沾身,‘仆佣之咒’不是立解?” 甘苦儿身上一颤,他还记得辜无铭杀人时那可怕的凶焰。被人杀死他倒不见得太怕,怕的是辜无铭那种貌似天真的折磨。 只见周馄饨脸上一笑:“你总算想到了。” 辜无铭一愕:“你早想到了?” 周馄饨冷冷道:“要么我们在这一带转悠个什么?你以为我有自信追得上那妖僧的脚步吗?还是你觉得咱们三人抗得住护券双使联手之力,从他们手里强抢到那张免死铁券?” 辜无铭一时张口结舌。偏偏这时,甘苦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苦儿,甘苦儿,你在哪儿?” 那却是梦里醒来见不到甘苦儿的海删删。 甘苦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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