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也好。”红裳坐在龙首上，俯视云烟。
龙首上冒着徐徐黑气，黑气融入红裳体内。
云烟眯了眯眼，勾了勾嘴角道：“我听闻，你杀了夫家上下二十人口，剥了小妾的皮。”
“不错。”红裳点头，“我现在这身皮就是她的，怎么样，好看吧？”
“你是青云上神，我说的可对？”云烟看着她。
红裳顿了顿，转瞬又笑起来，“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云烟看着她，“我曾入过仙镜，不小心进入一个洞穴，恰好碰到了一个人，她告诉我的。”
红裳往后仰了仰，“她是谁？”
“她是谁重要吗？”
红裳冷嗤道：“也是，一点儿也不重要，继续，你还知道什么？”
“你根本不是以身殉道。”
红裳眸子转了转，“继续。”
“你是被你丈夫亲手杀死的，对否？”
红裳没有说话，云烟扫了一眼天空中的剑，收回目光继续道：“你夫君嫌你年老色衰，太过强势，于是找了小妾，你心生妒意，将小妾杀死剥皮，自己则穿上小妾的皮，但却被你夫君发现，于是你杀了你夫君，杀了所有人。”
红裳冷笑道：“胡言乱语，告诉你的那个人，也是听了谣言了吧？”
“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我心知肚明。”云烟看着她，“你成年穿着这皮，不觉得闷的慌？”
红裳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会，这皮于我融合的很好。”
“你为何不换一张皮？”云烟负手而立，衣袖里的手捏着一颗白色的棋子，棋子黯淡无光，表面上好像刻着什么纹路。
“我喜欢这张皮。”
“是你喜欢，还是你夫君喜欢？”
红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为何要管他喜欢不喜欢？”
红裳突然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云烟，“好了，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的谣言，但你这番胡言乱语，实在恼人的很。”
云烟看着她，目光怜悯，“是被我说中了，你不想听了？”
“胡说八道！”红裳抬手，巨龙一下子动了起来，“你还是闭嘴的好，你放心，我会将你这皮完整的剥下来，然后送给牧景，以解他多年的求而不得。”
“吼！”
巨龙朝着云烟俯冲下去，云烟背着的手中，那枚白棋突然亮起来。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云烟将棋子拿出来，朝着红裳抛出去。
巨龙突然被定住，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巨龙笼罩。
空中，那枚平凡的棋子定在那里，棋上的纹路突然扩散，将巨龙和红裳围住。
“天命子！”
红裳瞳孔微缩，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云烟收回自己的配剑，红伞回到红裳身边，遮在红裳头顶。
“你是怎么得到这枚棋子的？”红裳瞪着云烟，天命棋，棋落无悔，她怎么会有棋子？
云烟笑了笑，手里突然又出现一枚白棋，“你猜？”
红裳看着她手中的棋子，心里突然生出懊悔，早知道云烟这么难对付，她根本不会来这里。
白棋下，黑龙突然变得暴躁，想发泄却动不了，黑雾从它身上分离，黑雾渐渐变得薄弱，无数哭喊尖叫响起。
红裳头顶的红伞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红光，那红光越来越弱，最后消失，红伞突然成为粉末，落在黑雾遍布的地上。
红裳站在黑雾中，看着云烟，“你竟然是白子。”
云烟挑眉，“我可不是白子，但我也不是黑子。”
云烟仿佛料到她想说什么，“我不是天命棋上的棋子。”
“不可能！”红裳眼睛突然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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