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那,仙镜现在,现在那么多死气,先皇岂不是,岂不是……”
“这要等进去方知。”云璟看着她,“先皇牺牲自己,只为消灭死气,陛下这可是和先皇愿违啊?”
玉璃还没有从方才的消息里回神,先皇可能没死,可能还活着……
“我不知道牧景和死气是怎么勾结上的,我以为,他只是和鬼界勾结,他答应我让玲珑回心转意,我答应他可以进入一次冰宫。”
云璟脸色渐渐沉下来,“陛下英明一世,连这点儿谎言都信?”
“我能怎么办?”玉璃苦涩的看着他,“我前些年,走火入魔,活不了多久,雪国需要一位陛下,玲珑从不听我的,我只能病急乱投医。”
“那陛下是在哪儿见到他的?”
“是在玉珑边境的森林。”玉璃说完看着他,“先皇,真的可能出来?”
“陛下也说了,可能。”
玉璃顿了顿,垂着头,是啊,可能。
人这一生,为了一些莫须有的可能,付出了多少?当初先皇不告诉她,怕也是知道她会为这个可能做多少事。
“将玉璃带下去看压。”云珺说着,抬手在玉璃身上设下一个结界,只要到达仙牢,这结界就会附在仙牢上,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众仙卿继续下凡搜索,联合各宗门,一起除邪祟。”云珺扫了一眼众人,“谁若敢从中获利,一律格杀勿论!”
“臣等遵圣!”
所有人退下,云珺看着云璟,“你要回延安山吗?”
云璟扫了他一眼,“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我去接冻冻回来。”云璟看着他,“你若是敢拦我,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说话!”
云珺还想说什么,听到这句话只能妥协,推开龙渊,自己推着轮椅,“我是你哥,有你这么跟自己哥哥说话的吗?”
云璟没说话,任由他推着,龙渊摸了摸鼻子,跟在他们身后。
……
森林
“你为何不让冻冻恢复记忆?”风奕趁没人,凑到白石柏身边问他。
白石柏坐开了些,“什么意思?”
“冻冻这辈子竟然已经成魔,就不可能继续这么痴傻,我想来想去,只能怀疑是你做了什么手脚。”风奕看着他,“你在做什么打算?说说呗?毕竟我们是一条线上的。”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白石柏手指灵活的在草间穿过,很快编成一只蜻蜓,“冻冻是我女儿,我只会盼着她好,怎么会害她?”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风奕看着他手上的蜻蜓,“冻冻真的是因为云璟,才会变得痴痴傻傻?”
“你在怀疑我?”
“怎敢?”风奕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奇怪,魔族一世为痴,一世为魔,为痴看人心,为魔,统千秋!”
风奕看着白石柏,“可是魔君为何不能呢?”
白石柏扫了他一眼,“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虽然天命棋很重要,但你可没那么重要。”
风奕看着他,突然笑了,“魔君这话说的,我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白石柏垂着头,继续编蜻蜓。
风奕眼中一缕流光闪过,不过白石柏没有注意。
……
人间
一白衣女子撑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风声呜呜,女子突然停下来,看着角落里的一个筐子,筐子里躺着一个冻着脸色发红的孩子。
女子叹了一口气,“这么小的孩子,可惜了,被人抛弃了。”
女子叹完,继续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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