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匆匆赶回飞龙寨,道上没遇到什么困难。
寨内灯火明亮,觉性与陆晓叶正在等待他回报消息,见他这么快回来,意外之极,急急询问情况。
乔衍先说了道上所见,说到那只大鸟突然飞出,两人都是骤然紧张起来,陆晓叶大声道:“等待本小姐日后去找到它把它砍了。”
觉性心想你这个小妮子说什么大话?到时候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况且那里的鸟有很多,你也不知是哪只。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想听乔衍说消息,当然不会打岔。
乔衍说到武士在林边设伏袭击,两人的心情又骤然紧张,听到三位兄弟来救,又“哦哦哦”的意外之极,觉性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到此他说了一句:“三兄弟迷途知返,可喜可贺。”陆晓叶则简略的知道一点关于他们的事,知道是天兵天将级别,并与三个扶桑女子有点关系,而且听说到那次比武招亲是因为孟廷玉与扶桑人为“撮合”他们举办,更知道他们与传说中的神尼有关,想乔衍遇到他们,那些遭遇的扶桑狗贼自得灰溜溜的逃跑了。
乔衍却不说他们对大河的防务,毕竟用觉性的话说,大河的事就只有三人知道,没有觉性的许可,他也不想让陆晓叶这个“外人”知道。
当然以陆晓叶的冰雪聪明,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更尾随乔衍到过一次那里,早对那里产生深深怀疑,也猜到觉性说的天兵天将就是出自那里,只是她不明说而已。
当下乔衍又说到他们提供的消息与提议的计划,觉性一拍大腿:“如此甚好,终于得到出击的机会。”
陆晓叶也是激动至极,毕竟他们在飞龙寨防守是为了牵制海盗的兵力以及伺机出击。
觉性又说道:“咱们现在就等他们三兄弟的消息,将他们抢自老百姓的粮食一锅端了。”
觉性这次一听到乔衍的描述就相信了这三兄弟也是有原因,他是性情中人,相信性情中事,那三人只是三个大孩子,如果弄虚作假,不会有那样情真意切的哭泣,如此自然已经知道悔恨了。
而且他听到的这些消息与刚刚得来的消息基本吻合,也说明他们说的不是假话。否则就他们与前田姐妹有勾搭这个原因就不能轻易相信。
乔衍这次出去不久,突然有寨兵来报,外面又有官兵往寨里放箭,不禁意外之极,难道是官兵夜袭?此前可没有外敌乘夜攻寨的经历。因为寨外陷阱甚多,内里杀器多种多样,他们在夜里攻寨更加防不胜防。
匆匆走出去,陆晓叶却拿着一封信函过来,说官兵只是稀疏的放了一会箭便即退却,却在射进来的箭中发现了这封信。
觉性感到事有蹊跷,急急到灯光下展开,只见上面说:扶桑狗贼此来,鸡笼镇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矣,对老百姓之荼毒,无以复加矣。蹊为朝廷战将,难以尽抗贼之责,愧矣。然朝命固如此,尔等却不必记之,可大展拳脚对狗贼矣。听闻尔等与海砂帮都是地方抗盗势力,蹊甚敬之,并对上次攻寨之行径致歉也。蹊虽不能置身抗盗之列,但不忘抗盗本心,此去牛江县后,若尔等有需要蹊帮手之处,可着人找蹊,蹊必相助一二……
叫官兵射箭送信的正是上次攻寨的牛江县主将张之蹊,他在官场随波逐流,一切依照政令办事,但他的夫人却是个热心肠的人,就时常在他面上说他为官耿直,面对朝廷命令,满腔打击外侮的抱负不能施展,实在可惜了他的热血柔肠。他本来没这种心思,但在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竟也有点“自以为是”,这次看到扶桑人来攻,想到回去向夫人述说,一时心血来潮就着人射来了这封信。
觉性看着可喜可叹可笑又有点可怒,情绪甚是复杂,叹朝廷对外侮不作为,笑这个张之蹊之文采不愧是一员武将,怒者自是被称为“尔等”。这个称呼常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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