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轻咳了咳,翟立堇试着先开口,“今天在公司,你肯定收益良多吧”结果还是免不了嘲讽。
姬诉语懒懒的转头回望翟立堇一眼,眸光很复杂,彷佛充满埋怨跟落寞。
此时她也懒得再纠正他总是语带嘲讽的说话方式,只是淡淡的说:“还好啦,大家都对我很好”
这话是实话,他公司的员工,不管男女,对她真的都挺好的,只是,唉要不是今天她得到的消息实在太差了,唉,又再度一叹,真的很闷耶。
姬诉语很忧郁的瞅了让她心情差的始作俑者一眼,不是很想说话的将头又撇向车窗外。
翟立堇很是错愕,再一次的,他又被无视存在,还有另外一个让他错愕的原因是,她竟然搞忧郁
那个只要看到他就会巴着他,有一大堆的问题、一大堆的好奇,问个没完的姬诉语竟然不想说话
“你这样子看起来反倒比较像是在公司里被欺负。”一点都不像玩得很高兴,大家都对她很好的样子。
“我没有被欺负,我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差,很倒霉而已。”
姬诉语又转过来,看到翟立堇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帅脸、那身包裹着健硕身材的手工名牌西装,还有那即使忙了一天也一丝不苟的头发他的一切明明是如此
完美,却没有女人肯要,应该说是没有认真的好女人肯要,在真爱的领域,他已经被判出局了。
为什么月老师父要这样对待她想想都已经第三年了,至少也要偷偷作个弊、挑个很好成事的对象给她啊,亏她还是月老师父最疼爱的弟子。
月老师父常常一边抚着他那招牌白胡须,一边摸她的头,笑说:“将来这孩子走了,我肯定会想念不已。”
走她能走去哪师父的意思应该是她毕业**了,从实习生变成弟子身分,届时她会有自己该负责姻缘的领域,就不能常常赖在月老身旁撒娇,或是煮饭给他老人家吃了。
可是,都第三年了,她再不毕业的话,会被学弟学妹给笑死啦。
呜呜
又是一脸泫然欲泣,翟立堇看了莫名其妙,胸口也不由得闷了起来。
“是大同那家伙欺负你了”
大同就是对她有好感的那位男助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同要电话不成,说了不好听的话,害她心情不好。
“才不是,是你,都是你啦”姬诉语看着他,埋怨的抛下这一句。
翟立堇这下子更感莫名其妙。他一整天都在忙工作,好吧,充其量不过就是无意间偷听她跟下属的聊天内容,但这样应该不至于构成欺负吧还有,他也没被发现,不是吗
他无端被指责,不禁也火大了,学她撇过头去不理会她,这行为就像小孩子在闹脾气,当然,他仍然没有发觉。
两个坐在后座的人各自扭过头看向车窗外,氛围降到最低点,害得已经到达目的地、停下车的司机好尴尬。
“翟先生、姬小姐”他只是个老实人,别欺负他啊。
竟然敢给他脸色看
他是何许人也,向来都是别人看他脸色办事,他翟立堇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
所以几天过去了,他一样早出晚归,偶尔不小心碰到姬诉语,也只是点个头就走人,他才不会在意她,真的不会才怪
周日,几天以来心情一直满低落的姬诉语睡眼惺忪的踏出卧房,她越过客厅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然后走回客厅时,停下步伐打了个大哈欠,又伸手到背后抓抓痒。
而她这些没有形象的动作完全被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翟立堇看见了。
他一直盯着她,就要看她何时才会发现他的存在。
没想到她依旧无感的走过他面前,走了几步后才忽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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