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啊”
苏雪伦甩了甩头发,收敛起表情,“不跟你开玩笑。盛哥那边我说过了。”
“你也看看你那个成绩,能考得上”
“考不上大学考个大专学点东西也能找工作。”
宋昂有点想不通,“那你说乐乐那个丫头是要干嘛”
“我让她接了我照看那帮姑娘,你就可以少点事儿。”
“不是不行,她跟陈元琼我有点担心。”
苏雪伦懒懒靠着椅子吞云吐雾,“你担心什么乐乐那丫头我知道,没心没肺的,陈元琼那种窝囊废配她搭梯子都不够高的。你也有点良心,拐个好学生出来遭这份孽。”
“我不是担心他,我担心乐乐。”宋昂抬起眼皮目光精准地抽在苏雪伦身上,神色十分沉静,“雪伦,她和你不一样,你知道要念书。她是一心要沉底的,我怕她以后是浮不上来了。”
苏雪伦没说话,直到她手上那只烟燃烧到头。
良久,这女人哑着嗓子说,“那再看看吧。”
两人从酒吧里走出来的时候,苏雪伦挽着宋昂的胳膊,有点醉,半个身子几乎搭在他身体上。宋昂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调侃,“你别真不回来了,咱俩天造地设的一对散了多可惜。”
苏雪伦醉笑着大方亲他的嘴角,“宝贝儿你这话我爱听。”
宋昂抱着她沿着黑透了的街道走,踉踉跄跄过了一条街回到台球室,苏雪伦一把推开他,“行了,我上去睡觉了。不要你了。白白。”
宋昂摸摸她的头发,“我送你上去吧。醉成这个样子。”
苏雪伦摇头,“我自己可以。你走吧。”
宋昂看着她晃晃悠悠爬着楼梯上去了,鲜艳的红色裙子在夭暗的灯光下像一簇活泼的火舌,一转身就被吞没在黑暗里面了。
黄海平的葬礼在警局举行。他的父母从老家被接出来了。一对朴素的乡村老夫妇,由所长亲自陪着到现场来的。老先生身体尚硬朗,看着精神头儿还不错,老太太就显得有些吃力了,掺着拐棍儿还有些驼背,走得慢,老先生扶着她耐心地一步步走。大概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在老人的心里扎根太深,宋明武觉得老人脸上每条皱纹都显得异常深刻。
灵堂就设在警局一楼大厅,布置简单庄重。灵位摆在大厅正中央的位置,一条长桌,供着遗像、香炉和一些贡品,两边各设一盏灵灯并布置了浅色的花环和白色帐幔。
宋明武站在第一排最左边。老太太经过他的身边认出他来了,问,“这个是小宋吧”
黄海平曾接父母来市里游玩,全程由宋明武陪同开车。老夫妻对儿子的这个警校同学十分熟稔。宋明武感念老人家心里还记着自己,不由悲从中来,握着她的手低声道,“阿姨您辛苦了。请节哀吧。”
老太太红了眼眶,“我听他说今年他去你们家过年的。麻烦你们照顾他了。”
“没有麻烦。海平和我这么多年好朋友,彼此照应,应该的。”
老太太由着人搀着进了灵堂,上香的时候她在自己儿子的灵位前没有忍住眼泪,泣不成声。这个孱弱的女人的哭声在偌大安静的警察局大厅里引起了一阵悲痛。后面有女警也跟着哭起来。宋明武狠下心背过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黄海平的遗体已经火化,骨灰由所长交到了老夫妇的手里。老太太千恩万谢地给所长跪下来了,说是一定要抓住杀了儿子得凶手。宋明武赶过去把老太太扶起来,安慰了许久才让老人家平静下来。所长把宋明武叫到身边来,吩咐,“等一下我就不去送人了,你替我去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老人家身体不太好了,一定要照顾周全。”
宋明武点头,“您放心。老先生老太太我会平安送回去的。”
所长说,“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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