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看出了高理科是喜欢自已的。他觉得很奇怪,他们之间的交集好像并不多,他也没对高理科做过什么特别的举动,高理科为什么会喜欢他在他心里高理科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又细心又有上进心,各种好,但就是不是他的那盘菜。
想了想,他答,“回家。“
“咦“
周小小好奇的看他,他不是说他不回家的么为什么骗高理科
迟名回头瞥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别乱说透露我的行踪。
周小小摸了摸鼻子,好嘛,他不说就是了。
“白泽寺,“周小小扒拉着头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轻飘飘的念出了寺庙的名字,他妈也不知道是抽得哪门子疯,放假才三天大清早的就非拉着他来寺庙的上香。
现代大多数人的是无神论者,又没到专门拜佛的那几天,寺庙里冷清极了。
“你这孩子,态度端正点儿,“看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李晓琴嗔道。
周小小啪得一跺脚,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李晓琴同志,俺的态度很端正。“弄得李晓琴哭笑不得。
上完香后李晓琴听一个老和尚讲经说法去了,周小小一个人到处溜达。
白泽寺后院里有一个大坑,看到大坑周小小莫名的觉得这里以前一定是水潭,又想起了他做过的那个梦,也是寺庙,那水潭的形状和位置与这大坑很相似,这么一想他就释然了。
正想过去仔细一看,忽得听到身后一句“阿弥陀佛“,声音很年轻,还带着几分调侃。
周小小下意识转身去看来人,那是一个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长相很俊秀,是鼻子是眼的,留着一头短寸,身上穿着一件道袍,隐隐还能看到里头羊毛衫的影子。
周小小嘴角抽了抽,哪儿来的奇葩
“这位施主,贫道观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面色晦暗,最近或有祸事要发生啊,“那年轻道士像模像样的掐指一算,然后又从掀开道袍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哈哈,不用怕,只要买下我这平安符保你平安带回家,不要九九八,也不要九十八,只要九块八,九块八“
还没等他说完周小小就一脸不耐烦的转身走了,这神经病哪儿来的
“哎哎哎“那人急忙追上他拉住,“这位同学,刚刚是开玩笑的,我真有事要告诉你。“
周小小抬头看他,用眼神示意,你说。
“你最近真的有危险,“正经脸。
周小小转身走。
“哎,等等,“他一手拽着周小小一手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用红绳穿着的木制小剑强迫性的挂到了周小小脖子上。
周小小盯着他。
“这个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记住这个千万不能取下来,千万不能取下来,千万不能取下来,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他认真的帮周小小整了整衣领,俯身在周小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在周小小惊愕的目光中走远了。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周小小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面前的小木剑。
在大坑旁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周小小走回了前院。
视野中一人斜倚在柱子上,修长的背影很眼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脸上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咦“周小小看到那人心里突兀的一跳,又是惊喜又是心酸,那种复杂的感觉到让他不敢走到那人面前。
“迟名,你怎么在这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世上有一类人就是这样,他不在你眼前时你很少想到他,偶尔想到都是因为看到了和他有关或类似于他的人。但你一但见到他你才发现你很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想靠近,又害怕靠近。
“最近住在这里,“迟名上前拉住他的手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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