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举动,主要是为了让他认为,公司对他这种人才特别注重。没想到上班三天,便要拂袖而去,这使他不得不在权限范围内,希望伍鸣能变更辞职的念头:“这种举措,你能接受吗?”徐闻焕满怀希望地笑道。
伍鸣沉默了,内心的纠结,左右为难。在面对性命攸关之际,又不得不按自己事先的计划去做。旁边办公的文员,见他正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便抓紧机会笑不露齿道:“真的,人才难得,暂时对你是种委屈。可从长远考虑,我们徐经理绝不会让你大材小用,留下吧!”她声音甜甜着,但也打动不了伍鸣,因为担心良枫和程匡荣的追踪,而改变初衷。
“将两个证件还我吧,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他说着,重重地喘了口气。徐闻焕知道挽留不住,便无奈地将两个证件从抽屉里找出递给他。同时也陪他出门,到二楼拥挤不堪、闷热异常的宿舍里,将行李拎出公司大门。因为有徐闻焕跟着,所以门卫没检查行李,两人便并肩而出。两人一边聊着家乡的事和打工途中的见闻,最后在十一路公交车站台停下。
“打工其实是谋生的一种手段,真正要做自己的一番事业,一定要有足够的资金去辅助事业的成功。”徐闻焕说着,看了眼伍鸣含笑道:“你写了那么多小说,连个名份都没捞着,我看你欠缺的是一个字——钱。”出了大门时,徐闻焕本要打电话叫辆的士送他,见伍鸣阻拦便说了这话。
“没办法,这年月只苦了未成名的作家,也是社会发展到文化经济程度上的又一产物。”他淡淡地笑着回道,尽力避免金钱的问题。为了绕过话题,他问道:“你怎么不留在美国?”在面试回来的路上,两人闲聊时,伍鸣便知他从美国留学回来。
“雇主失言,没给申请绿卡。”提到留美定居问题,徐闻焕似乎被冷水浇头般扑醒。知道搞文学创作的人,大都是爱面子的人。自己刚刚说他缺钱,没想到他也反馈回来。想着,便尴尬地笑了笑接道:“我们国家正在迅速发展中,年薪四十万折合美元,虽然是几万,但要看在那个国家生存。就我给你开出的工资,你一年不吃不喝,也只有我半个月的工资。我还要留在美国干嘛?”
当时想的不是这些,可在一提到钱字方面,便又不得不想着曾经写给良枫和程匡荣的信,希望索要到一笔钱,过些安逸的生活。在听了徐闻焕这么一说后,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两人闲聊着,时值上午十来点钟,空荡荡的十一路车,老远便能瞅见车厢内空无几人。
在车还未停稳时,徐闻焕给了伍鸣最后几句话,他深情道:“阿鸣,你再去人才市场,找不到更合适自己工作的话,欢迎你随时回来。神州化工公司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我等你。”徐闻焕非常诚恳地说着。当车门打开,伍鸣站在车内一手接过他递来的红色塑料桶,在车门行将合闭的刹那才回道:“好,我会的。”他说着,在车窗向他挥了挥手,随着城巴的摇晃,一时竟不能对离开神州化工公司正确与否,做出观察和判断。设想种种可能,只是在随着打暑期工的人群,蜂拥进人才市场时,空荡荡的口袋才,让他感到莫名的焦虑和自卑!早出晚归十来天后,他觉得欠阿强的越来越多,便急于寻个厂子落脚,不经意被麦惠玲的热情所打动。
此时此刻,才站在工业区的拱桥之巅。他回想着,被一束强烈的车灯光,将他从回忆里,刺激到现实中来。“还没有休息呀?阿鸣。”年近四旬的陈培维,将走私没有正式上路的蓝鸟小轿车停在他身边。麦惠玲放下半截车窗,也讨好地笑着从车后排探出头来道:“锅炉那边,对你来说是杀鸡用了宰牛刀。在人事行政这一块,公司以后全靠你了。人员招聘和辞退你都看着办,我和老陈信任你。”
伍鸣听后含笑地点了点头,因为前昨天有位员工告诉他,老板娘是位说话不算话、权力不舍得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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