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顺城,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某些人人为他们丢失了“快乐的心”,而忧愁、伤心、难过着。伍鸣跳槽进入喜善公司快两个月时,已深深感悟到快乐离他越来越远。他虽设计了多种摆脱忧伤的方案,但只要迈进人事部办公室大门,心便会莫名其妙地渐渐紧锁起来。在处理突发**件中,听着那些一线普通员工们,实在虚弱和太过自私的辩护中,便有种抱怨袭上心头。间或里能得到的微笑,也是虚伪和表面上的笑,真正的开心他却从来没有过。
“伍主任,你可得给我们评评这个理。”来自山东莱芜红日的冯道扬,敲门后便直接闯进办公室来,气喘吁吁道:“凶神恶煞,那是保安,分明就是黑社会。”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着,恨不能将所发生的事情一口气说个明白。但人急口舌笨,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完。说时,伍鸣要他坐下慢慢讲,他不依,说完了才问有没有水喝。阳东香递给他一次性杯子,他在门口对面接了杯冰水喝下,人立时不再显得浮躁。冷热饮水机,是因为伍鸣到来,韬副总才特意让采购部安装。冯道扬见伍鸣在电脑里已找出他的档案,才在伍鸣办公桌对面坐下,急促道:“伸手就抢我们的厂牌,没有厂牌我们今天就开不了工,开了工也没工资收。不开工则作旷工处理,旷工一天扣三天的工资,若影响生产进度,则记小过一次,小过罚款一百元。三次小过当一次大过处理,大过一次罚款三百元。三次大过则无条件被公司解雇,照样罚款九百元,从工资里扣除。伍主任,这不是要我们夫妻俩的命么。”他说着,不停地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希望分针慢些,别过了上班的时间。看着伍鸣雪白的金利来衬衣上的标志,他不禁搓了搓双手,希望伍鸣立马给他一个说法。他说的一切,伍鸣知道,公司进入二零零二年初已有新的规定,凡旷工、有盗窃行为的均作记大过三次处理。
冯道扬着急讨回厂牌,担心妻子在楼下等急了。是啊,过了八点钟点名的时间,被作旷工处理事情便麻烦大了。公司正处在淡季,能留下来上班,还花了不少钱,得了个人情面子。如果遭受这次变故的话,淡季一被处理,八成便会被公司辞退。见伍鸣闷不吭声,便迫不及待道:“伍主任,你看我这上班的事怎么办?总不能误了我们上班的时间吧?”在公司,夫妻俩干了五年半,真不忍心离开喜善公司,因为其他公司没有喜善的待遇好。
伍鸣将《劳动法》知识大全书本合上,呡了口茶水,顿了半分钟。知道厂牌在三部被收缴,门卫也没送来,事情究竟谁是谁非一时还不清楚。按照韬副总的意思,淡季只要存在丁点儿问题的,便应严格裁出公司。但技术工除外,冯道扬是焊接车间的员工,属技术工。为了不使两边为难,想想他的车间主任赖世兵是自己太和的老乡,便提笔写了张纸条给冯道扬。同时对他道:“这样吧,你俩拿了这张纸条去给你们主任,先上着班。我想三部的保安应该很快会将厂牌送过来,至于你说保安他们横行霸道之事,总办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放心吧。”他说着,将便条递给了冯道扬。冯道扬看着伍鸣二字被签在上面,顿时点头哈腰地感谢道:“喜善公司有救了,有你这么通情达理的主任,那些得志小人,便再也不敢太过张狂难为老实人了。”
伍鸣心情烦躁,及不耐烦地扬了扬手,让他赶紧回车间去上班。当他跨出门槛没多远,江庭珍、阳东香和欧佩林便笑了起来,嘻哈道:“主任,没想到你老爸还有一手呐。”说时,罗彩姣屁颠屁颠地进门,见大家笑着便嗲声嗲气,不知是装着的娇气,还是与生俱来拥有,她扭捏道:“你们笑什么呀?”她说着,手背在嘴唇边捂了捂。
“笑你昨晚拍拖呗,”江庭珍轻松可爱地笑道。“江姐你真会逗人,昨晚我可没出过门,过几天我就要成人考试了,哪来的心思泡靓仔呢。”她说时,仍旧会手背在嘴唇边捂着。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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