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巫唇男子此时又劝道:“首领,那野马虽好,但也咱们也不缺那点儿肉……”
“那点儿肉?”鹰眼回过头大声打断道。
巫唇男显然不知道鹰眼为什么如此过激,一时愣在了那里。
鹰眼只觉遭到了侮辱,自己辛辛苦苦的追着这群野马,那是吃,吃不好;睡,睡不好。
结果他吗这手下竟然说自己奔波劳累就是为了几块肉,他隐隐有些发怒。
凝视不敢看着自己的巫唇男子,随即又释然:“他们的眼光是鼠目寸光,怎么能和我比,真是蠢货,实在不值得我为其发怒。”
若是鹰眼在后世生活并读过书,定会来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显然他不会,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怎么,你他娘的连老子说的话也不听了?”
三人顿时不敢再多言语,而鹰眼也知道现在难以捕捉,现在捕捉只会打草惊蛇。
若是吓跑了它们,那以后再想找到,那真是千难万难。
暗自记下了野马栖息之地的路线,无奈的下了返回的命令。
毕竟巫唇男说的有些话还是很正确的,族人们显然需要时间刻服这里的气候和高度。
不过,现在他更着急的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如果河源部落趁此到来,那么自己难道还要吃没有盐的日子吗?
野马是未来,盐是当下,是息息相关的日子。所以尽管不舍,但鹰眼仍下了回拔的命令。
那身后三人,顿时喜形于色,那巫唇男子更是感动的想道:“首领虽然有时说话阴恻恻的,像个记仇的小人,让人害怕。但他更多的是一个合格体贴,能听的进建议的老大。”
鹰眼要是知道巫唇男子的想法,定会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让他知道,我鹰眼有仇当场就报,怎么可能是记仇的小人。
……
一晃眼,秦明在这里等了快一个星期了。
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烟,但直到今天已经是第七天。
不仅秦明纳闷,就连蛮骨也是如此。
蛮骨有时也胡乱猜测着,难道鹰部落放弃了这个地方?随即摇了摇头,经过多次事实证明,体会到了盐的妙处,怎么可能说不食用就不食用。
难道被其他部落给赶跑了,或者给杀了?又亦或者在冬天被冻死了,又或是说他们被那苍鹰一样的猛兽给吃了?
没有答案,也没有一丝线索的蛮骨,毫无头绪,也无从和秦明解释。
在第二天的时候,秦明见还没有等来蛮骨口中的鹰部落。他就开始让族人开始设法抓捕草原上的各种动物。
然而无遮无拦的草原,虽然有利于弓箭的发挥,但更难捉到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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