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淳于季汝满意的看了那人一眼,目光中带着感激。
抓药童和淳于季汝公事了几天,一直找不到机会和这个看上去不易接近的姑娘搭上话。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可是突然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怎么回事?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一直待在一边的男人满意的收回目光,真是走到哪都有人给献殷勤!不让人省心。
“你刚刚说‘黄石’和‘褚李’我不分是么?”淳于季汝拿出药里的‘褚李’放在桌子上,对那个男人道。
“这药中本该放有‘黄石’,现在确实是‘褚李’。”那个中年男人说道。也不说你不分,但这证据在这儿,你的确不分。
“我只能说一句,这两味药我都可以分辨,不可能不存在分不清的情况,两味药虽然是相似,但对我来说并没有相似道那种不可分辨的程度,况,这方子中‘黄石’乃是温热的药物,‘褚李’却性寒,加进去,整个方子都变了性,这点药理知识我懂,更不可能弄错。”淳于季汝慢慢的说道。
她明白现在说什么,对方都可以跟她辩上一辩,所以说上一说只是为了让众人更加明白。
“姑娘说的不错,但是每日来药铺抓药的何其多,姑娘若是在忙乱中弄错,也是情有可原。”果然回辩过来。
坐在那儿的男人坐不住了:“药材不久在每个药柜里面放着吗?难道连字都能认错?”
后面那个抓药的童子紧接着道:“这是我们存放‘黄石’的药柜,”又指着旁边不知道隔了有多远的药柜道:“这是我们放‘褚李’的药柜,每日都有不同的人,查看三遍,其中还有老大夫来抽查,不存在放错的情况的。”
淳于季汝:“.......”
话都被你们说了,我说什么呢?
这确实都在理儿,周围的人隐隐议论声音传来,都是对施家药铺的辨别。
这时后面有个年轻的大夫过来,站在柜台前,对众人道:“老人的确昨天来我医铺看过病,开的方子也无错,现在已经救过来,确实跟药方中换了‘褚李’所致。”
这下仿佛是辩无可辩。若是淳于季汝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可能就要去大狱里走一遭。坐着的男人眉头皱了皱,怎么看,怎么都是他姑娘的错啊。刚想说什么,这时又听那个年轻的大夫开口:“本来,老者是昨天下午来,由我看诊,到今日为止,他该喝了一副药,可对?”
一个大汉站了出来,看上去是老人的家人,道:“的确是的,我爹就是喝了一副药,成了现在的模样。”
那年轻的大夫点了点头:“我开的药,方子上每位药的斤两都是有数的,若真将药方上的‘黄石’和‘褚李’弄错,那么斤两应该是对的。可是一副剂量的‘褚李’却没有这样的效果。得在我那剂量上再加上几倍。”
这么一说,竟然是‘褚李’的剂量的问题。
在那个老人的深深的目光中,淳于季汝打开一包完整的药包,将每位药重新称量,现实就这么摆在每个人的面前!
“看来,还真是将人的性命不当一回事,摸黑别家的药铺!”坐在那儿的人一站起来,身上的气势一方,就有人撑不住。
那个精明的男人脸色白成一片,周围的大汉见没有回转,挣扎这将事情给说出来。
可惜淳于季汝不想听,这里说,也没有什么用,真相大白,周围的人已经离开,然后就有官府的人迎了进来。将一群人带走。
似乎散的差不多了。后续的扫尾就由他人来了。
淳于季汝见这里看上去狼藉一片,动手将那些散落的药包给收拾起来,等整理好后,才将目光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人群已经离去,可是独他不离开,眼光**裸的落在淳于季汝的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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