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当日对大竹一夫的半招也抵挡不了,眼下一招之间却削断了这个比大竹一夫武功更高的八级武士的长刀,实是因为他把楷书变成了行书,撇画变快变短,洁玉刀就能更快削到对方刀上,而对方的刀被洁玉刀削上焉有不断之理。
这个八级武士甚是自负,对以下武士的武功甚是看不起,以为他们以前败北是因为实力不济。当下一招之间被一个十余岁的小子削断兵器,就更加不相信,干脆弃刀不用赤手空拳,乔衍望着他的手臂拼命写行书,但他双手就像两根稻草一样,总是有扫不到捞不着的感觉,而“稻草”又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身躯各处。
突然间一根“稻草”晃到眼前,急忙挥刀阻隔,但这根“稻草”却是诱敌之计,另一根“稻草”却将他的手腕缠上,洁玉刀顿时停下。
八级武士的另一根“稻草”圈回,想将乔衍的手腕缠断,但却感到缠着的就是一根铁,当然是缠之不断。
乔衍体内真气甚足,虽然力气用不出,但挨打功就是可以生出自然的抵挡之力,两根“稻草”当然难奈他何。
这个八级武士暗暗心奇,神州武功怎么这般怪异?
他陡地想起自己做小孩子之时,身体上有个甚怕别人碰触之处,只要一碰就浑身酸麻,就乘乔衍不能挥刀间隙,另一只手在他腋下一搔,乔衍也甚怕别人给他搔痒,顿时浑身一软,洁玉刀“当啷”掉地。
对方知道这是把宝刀,不及进攻,弯腰即拾,乔衍视刀如命,往地面扑下双手拼命将刀柄抓住。
对方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见抓刀不到,躬身一个踹腿往乔衍的胸前尽力踹出,他这一踹足可将百斤大石踹得粉碎,亦可将一只耕牛开膛破肚,普通大树亦可一踹而摧,料到乔衍必飞出十数丈外,胸骨尽裂而亡。
乔衍胸前如受巨锤撞击,倒是没有如对方所料摔出十余丈,而是呼啸一样撞上丈外的木栏栅,又“呯”的一响摔在地上,感到胸口僵硬一样,喉头发甜,“呼”的喷出一口鲜血。
对方又想不到乔衍的胸口会生出极大弹力,竟然也是身躯飞起摔在一丈开外,脚踝有如断裂。
两人打斗之时,觉性与陆晓叶想组织寨兵去抢救受伤的寨兵,但数个寨兵包括觉性都被几个武士抓起就像掷石头一样掷出跌得头晕眼花,想再上已是无能为力。只有陆晓叶符合高麟述说的形象,才只是被拦截没有被掷出。
陆晓叶看到乔衍吐血,大惊失色,拼命挣开对方的手奔去叫道:“你怎么了?”
那个武士一直想着乔衍的宝刀,此时不抢就有落入同伴之手的可能,刚坐地就不顾脚踝疼痛,爬起一拐一拐的往乔衍走去,但他一拐一拐的也比普通人快得多,走起来更像中途会停顿的弹弓,第三弹就到了乔衍身边,几乎与陆晓叶同时而至,陆晓叶见他抢刀,挥刀砍他脚踝,却只听“咔嚓”一响,长刀早被他两根“稻草”缠上夺过拗为两截。
这还是高麟叮嘱过他们陆晓叶身穿绿衣,否则他就不是将刀拗断而是直接插进她的胸膛。
觉性见两人遇险,即便头晕眼花也摇摇晃晃站起,从寨兵手中取过一把刀赶过来,举刀往那武士后面劈下,那武士好像后面长着眼睛,根本不回头,只是往后踹出一脚,正中觉性胸口,觉性连人带刀又跌出数丈,再一次眼花头晕。这还是对方受伤的脚踢出,否则恐性命难保。
那武士又想抢刀,听到一声“八格”,那个九级武士喝道:“住手。”就只好立马缩手站过一边。
他几乎已经摸到刀柄,但就是差这一点点就与洁玉刀失之交臂。
那个九级武士亦早已垂涎宝刀,只是碍于面子,恐怕被说成争夺部下战果,但那个八级武士磨磨蹭蹭都没有得到,就让他有了喊停机会。
想眼下大事为重,你抢什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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