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卫新指了指右侧的绛帐,那里空了一位。
吕云路连忙道谢,便趁着理由坐到了绛帐这边。而卫新则站在堂下偏右的位置,一身正气,如同天神。
“好,诸位就座了,便开始吧。”宁大同说道,“第一件事儿,是海上贸易。我圣琰与南方诸侯国向来保持商贸往来,都是从东海上开的航线。可最近东海不太平,听说有海盗兴风作浪呢。”
“此事是我报的。”宋怀民说道,“在这之前,我先报报账。咱们琰国的香草,丝绸,以及白银,都从东海上输往南方各国。香草昨年的收入是八百五十六万琰银,丝绸是七百万琰银,咱们自己的白银,输出了四十八万,用于购买各类奇货,折合下来,也净赚了进一百万琰银。”
“党大人的换银法果然厉害啊。”徐出群道,“将这片大陆上的货币都暗中换成了我圣琰琰银,以后咱们圣琰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不是更加稳固,这是稳到极点了。”吕云路心中说道,他看向两鬓斑白的党连心,不禁叹了一声,党连心果然是天纵奇才,在他之前,谁敢想琰国琰银直接与白银等同?他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将琰银和白银等同,建立了一整套体系之后,拥有大量银矿,而且又拥有大量资源的琰国简直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国力不断上升,近年来已达到建国以来的顶峰了。
“换银法乃千年大计。而今还需继续努力。”党连心微微点头。
“但是。”宋怀民回归正题,“近年来,以出云国为主要事发地点的南部沿海国家海域,皆出现了海盗劫船的事故。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国贸易,要知道,今年年初,咱们已经失了两艘香草了,一艘三万四千斤高纯香草。怎么算?我想再从兵部调二十艘战船来保护贸易线。”
“再调二十艘?我东部边防便不要战船了吗?”公羊梵严厉地说,“前年已经给你们商船调了三十艘了!”
“不够。”宋怀民冷冷地说。
“我看你就是存心削弱我国海防!居心叵测!”公羊梵怒目圆睁。
圣上皱了皱眉。
白卿见圣上皱眉,便咳嗽了一声,虚眯着眼睛道:“小贵官内朝之内皆是忠臣,咱们议事便议事!”
“是。”公羊梵收敛了声音。
“海盗猖獗,商船有损,这是事实。”党连心慢慢地说道,他的声音醇厚,极为好听。“但东部海防驻军也不能再撤。咱们另想法子。”
“那有什么办法?”邓育问道。
“司列总理王人先还在东都吧。”公羊霖忽然说道。
“还在,看来,老贵官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不知两位大人想到什么计策了?”徐出群问。
“我国商船规格和战船相同,有些特别商船甚至还大一些,干脆每艘船少运些货,咱们把商船改一改,把商船的攻击性提一提,再把船员换一换,这样应该可以吧。”公羊霖说道。
“嗯,不失为计。”宋怀民说道。
“只是这改造战船的费用……”公羊霖慢慢地说,“记在谁身上呢?”
“记在宋怀民身上吧。”党连心说道。
“这……”宋怀民有些不甘,但也没有再说话。
“那好,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宁大同说道,“第二件事,便是我在外朝上讲的西部战事了。”
“这是我提的。”卫新开口了。
众人都不禁看向他。
“西部难民成群,恐怕战况……”
“卫新将军不想打了?想把西部拱手让人?”公羊梵轻轻问。
“公羊梵,卫新何曾说过这话?”卫新威压一起,众人皆感到心中一寒。
“卫新将军继续说便是。”白卿扶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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