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东更是如此。
汪蔡萌与武德品单独相处时,他们便会将各自知道兰容非和汪爱华之事,相互细说。同时都知道汪爱华找到了她的宗族,而且宗族里的壮男,良福立老板与他们的襄里关系密切。汪蔡萌听着,已将走私红油之事串联起来,才知道真正的老大是谁。同时,通过与佘丸子聊天,知道汪爱华已进入了法院工作,也知道她哥将在马来西亚的大部分资金,已转入顺城。兰容非见好友回来,在IT产业方面的投资,便决定留下来继续发展事业,同时伴着好友在顺城打开局面。
四人一次偶然的关系,他们眼下已是谁也不认识谁了。对两位处在低层次的小人物来讲,武德品和汪蔡萌只能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武新华知道弟弟的所作所为,为了拴住武德品的心,便想方设法将弟媳弄进公司。让她在生技中上班,从此便束缚住了武德品的手脚,令他没有了非份的时间和空间。汪蔡萌没了伴,下班后便像丢了魂似一样。知道习瑾贞是解东的学生,便麻缠起他来。
“东哥,你那老乡很开放呀。你怎么不将她介绍进公司来上班,在饭堂做多委屈人呀。”周六周日公司饭堂没开伙,汪蔡萌邀解东与习瑾贞去百草堂吃饭。解东含笑着没回答,待习瑾贞去洗手间,四周看了看才缓缓道:“她是我学生,我怎么可能与她好呢?秦俊英有了我的孩子,铁定了离婚也是假,我还得真心实意去找她呢。”解东说着,再次看了看洗手间方向,见汪蔡萌惊讶地听着,提了提嘴角低声道:“我上火车,没想到她悄悄地尾随,后来只能在火车上补票。你说,既然领她来了顺城,我能不管她吗?可惜她只是名小学毕业生,能进饭堂做事,在顺城也算是立住了脚。”解东想将习瑾贞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告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那是,既是老乡,又是你的学生,不可能不管。”汪蔡萌点着头,试探地问道:“她多大年纪呀,有没有男朋友啊?”他说着讪笑道:“没有的话,我愿意和她好。”
“二十一,应该是没有吧。”解东知道汪蔡萌对她有心,便挨近他耳边道:“今天如果不是你对她有意思,这顿饭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她在一起吃,免得被人传回家乡,又不清不楚。”解东眨巴着小眼睛道:“她这个人真的说不清楚,因为书羊妈妈车祸,有了笔赔偿,没准她就是冲这事而来。”他说着叹了口气道:“这怎么可能呢?虽然秦俊英有不光彩的过去,但好歹也是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这顿饭汪蔡萌吃得很开心,解东想着如何与秦俊英和好,想得头痛,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习瑾贞陪着喝,不知不觉便醉了。她想黏糊解东,解东一个劲地躲避,并酒话说汪蔡萌好。没几天,解东愣是将她推给了汪蔡萌。见他俩好上了,便建议道:“在外面偷偷摸摸也不是回事,你俩还是去十基围租房住吧,免得总去开房费钱。那地方有大把空房子,租金也便宜。”他的一席话,令汪蔡萌茅塞顿开,两人很快去将房子租下来。那间房,放过唐延露的骨灰盒,也是那产妇临盆死去的地方。
“明天是农历初一,周六我们不开工。萌哥,我们去宝林寺敬香,吃餐斋饭吧。昨晚我又梦见死鬼来缠我,你睡在我身边,我仍害怕。”习瑾贞说的死鬼,汪蔡萌通过解东,知道是她家乡的男朋友与老乡发生口角,被人用刀桶死。习瑾贞说这话时,眼里充满着乞求。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男人面前。一旦有了异性相吸的关系,她便会没法无拘无束下去。所以必须掌控好时间,以及想好言辞理由,方方面面表演再真情实意一些。
“明天再说吧,看看下午车间里有什么安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一定去。”淡季来临,汪蔡萌收入减少,从而经济上显得有些拮据。是啊,人一旦有了压力,说话便不再理直气壮。连笑也非常牵强,软绵绵着心虚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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