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想要在自己身上捞油水呢?还真是猜不透。那自己该怎么办呀?要不要告诉斌哥,让他去解决这个问题?还是想其他办法呢?她想着,忽地觉得告诉黎长斌不妥,因为除夕那天太急,要送的货是自己单独的生意,毕竟也只有那一次。
徐曼丽想着,感觉浑身燥热。她不由得抹了抹额头细密的汗珠,捋一捋刘海,才想起回来忘了开空调。她重新坐回席梦思上,伸手将手机拿来看了看几点钟。她拨打黎长斌的电话,依然像昨天傍晚一样,仍是关机。她想给冼医生打电话,问黎长斌是否去过济世堂。但翻到冼建民的电话号码,又决定放弃,她觉得没必要在这个点给他电话。因为临近十二点,应该是他最忙的时候,也是吃饭的点。
徐曼丽想着吃饭的点,她没有食欲。只是摸了摸腹部,感觉有了些肚腩。猜想是喝早茶的糕点似乎在胃里仍没消化,便又重新躺下,继续满脑子想着纠缠不清的问题。对呀,会不会是占友钱直接去找了黎长斌,所以斌哥才会避着自己,难道是他在丛中捣鬼?她想着,似乎又觉得不可能,便看着空调叶片上下优游地翻转。迎着凉爽的风,不禁又想起,与丈夫租那一百块钱一个月的出租屋。徐曼丽百感交集中,她感叹钱可真是个好东西,也难怪人们会那么形象地说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房间里的东西,随便拾到拾到便花了近万元。的确,如果仍与丈夫在一起,不给黎长斌帮忙的话,哪敢想象大热天里,能开着空调睡觉?家里能寄十几万元盖房子吗?即便是请名律师也花了上万元。她想着,便增添了一份优越感,同时恐惧感也随之而来。是啊,帮黎长斌这忙,可是杀头之罪,怎么着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与黎长斌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要么像秦俊英和萧红英那样,悄悄地遣去深城生活。唉,那世荣这边该怎么办呀?她想离开顺城,又觉得丈夫之事没了,挂记着两个孩子,觉得还是与夏世荣共同生活才是正理。她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还是给他写封信吧,毕竟他是两个孩子的亲身父亲,自己多少也牵挂着心头肉。”
徐曼丽起身在床头柜找出信笺,像之前一样,写了些安慰的话。因为良佩梓律师告诉过她,说每一封信管教们都必须过目。如果有碍于羁押人员不安心在里面呆着的话语出现,信件通常是到不了当事人手中。她写着写着手机铃声响了,心想是黎长斌的电话,看也没看频幕便按了接听键,没想到是良佩榟律师的电话。
“过几天开庭,能在法庭上看见你丈夫,但你们不能交谈,你去不去?”良佩榟温文尔雅道:“他过得挺好,隔三差五我便会去接见他。你每个月给他的送菜票,他都如数收到,他叫你不用太担心他。你去不去?”
“羁押这么长时间才开庭审判,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呀?”她想也没想,决定即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去看丈夫一眼。回头也好给家里人一个交待。毕竟夫妻这么些年,两个孩子也这么大了,感情还是确确实实地存在。但愿开庭那天,能够像这两天一样没啥事。她想着,没等良佩梓回话,便斩钉截铁着回道:“没问题,我一定去!”
“他的同案刘中天,半年前便被送去监狱服刑。那是他没请律师,在严打的风头下,所以很快便去了监狱服刑。按他的情况,本来可少判,只是没请律师没花钱,才快捷地送去了清新监狱。”
“那世荣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呀?是不是在看守所羁押久了,便会轻判?”徐曼丽胡乱猜想着道,语气有些责备,高声道:“眨眨眼都快一年的时间,真是熬煞人。”
“这不算时间长,我经手的好几个案子,都快三年了。当事人仍在看守所里羁押着,一点也不奇怪。”他听出徐曼丽有不悦之意,缓缓笑道:“没事,反正羁押时间,等判刑下来,同样都能算作是服刑时间。”良佩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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