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脚在地上轻轻一跺,SUV立刻受到震动,嗖得一下,车身正了过来。
秃噜牛狼狈不堪,从车厢里爬出来:“又是谁?不想活了吗?”他一眼就看到站在那边的范理,怒火呼得冒了上来。
“太过份了!简直太过份了,又是你们这种低贱的黄皮猴子,竟敢拦本爵爷的去路。给我乱枪打死。”
这些士兵也真是无法无天,大概是习惯了,果真端起枪来,还没等开第一枪,范理的影子已经像闪电一样冲了过来,
砰!
一拳锤烂了第一个开枪人的鼻子。
他这次下手,毫不留情,一顿拳打脚踢,这些杂技兵,个个手断脚折,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秃噜牛刚下完开枪的命令,眼睛还没眨两眨,眼前的士兵,已经没有一个还站着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哈奴曼闪身站到秃噜牛的面前,如临大敌!
范理哈哈一笑,身形一晃,转眼间,把房车里的何茹何瑛姐妹带了出来,回到了车里。
他发动了汽车,微笑着对哈奴曼说了一个字。
“滚!”
秃噜牛还要上前耍横,却被哈奴曼死死挡住,想开口说说,哈奴曼的一只手像蛇一样绕过来,紧紧捂住他的嘴,连呼吸都差点滞了。
SUV的轮胎冒出一股黑烟,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公路尽头。
直到这时,哈奴曼才放开捂住秃噜牛的嘴。
“你这个贱奴,想造反吗?”秃噜牛连气都没喘匀呢,张嘴就指着哈奴曼的鼻子大喊大叫。
哈奴曼有些厌恶地看着他,心想,要不是家主苦心叮嘱,我管你是死是活?你作死没关系,别拉着我陪葬。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伸手,把秃噜牛的衣服撕下一截,握成一团,硬塞进他的嘴里。
秃噜牛又觉得手臂一麻,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哈奴曼把他扔到了房车的副驾驶。
哈奴曼看了看那些断手断脚的士兵,心生怜悯,也一个个全都扔到了房车的豪华后车厢。
秃噜牛气得唔唔直叫,
好你个哈奴曼,竟敢把这些贱民,不可接触者,扔进本大爷的豪华卧室里?
恶心!
肮脏的臭虫、老鼠、大便一样的东西!
玷污了本勋爵的物品!
不可饶恕!
哈奴曼哪里会管秃噜牛在想什么啊,把房车司机抓了过来,拿起他的一条断腿,一拉一拽,就把骨缝对上了,几根布条撕下一绑,运用起自已的无上瑜伽之能,暂时恢复了司机的行动能力。。
“开车,回国!”
语气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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