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中条家住村尾,喊话之人在村头,如此远的距离,声音听着如在耳边,足见其人中气之足,绝非常人。
刘长风微微一笑,迈步就要出屋。
邢德急忙上前叫道:“道长,我见这人来者不善,咱们还是不理睬他最好。”
“不妨事,你先待在这里吧,我出去看看。”刘长风向众人拱了拱手,快步行去。
邢德看见刘长风远去的背影,咬咬牙,一跺脚,小跑着跟了上去。
刘长风和邢德心里都明白,这恐怕是黄毛来找场子了。
而且听刚才的声音,很像是晋地绿林第一号人物——老饕。
邢德现在怕老饕怕的要死,他还以为刘长风不知道老饕的厉害,所以好言相劝,此时见刘长风执意要出去,他也不能不仗义,硬着头皮跟了出来。
两人走到村头,果然看见老饕黄毛一主一仆骑着坐骑等在远处。
刘长风见老里长和谢中条也跟了出来,还有不少村民也闻声赶来看热闹,就请老里长带同这些人全部回村,最好莫要观望。
两人骑上之前寄放在村头村民家里的坐骑,不一会便来到了老饕身前。
“无上天尊!贫道长风,见过两位居士。”刘长风在马上打了个稽首,朗声说道。
“好说!好说!长风道长,今天早上我和邢大侠玩耍的时候,你就在山坡上观战,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
老饕在黑骡上略略一抱拳,面带微笑说道,“咱们长话短说,我这僮仆是不成器,输在你手中是他学艺不精,赖不得别人,可他是我的奴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道长这是摆明了不给我老饕面子么?”
老饕一番话,刘长风还未回答,邢德却早已涨红了脸。
此时邢德才知道早上丢脸的一幕,全部刘长风看在了眼里,但他一直没有揭穿此事,邢德在暗暗感激他的同时,却也不禁羞红了脸。
刘长风却没注意到邢德的脸色,而是冲着老饕淡淡说道:“我倒没有想到这么多,不过我觉得面子这东西吧,没必要太过看重,而且有里子的人自然有面子,不需要别人来肯定。”
“哈哈!道长不但身手了得,口才也是一流,真是后生可畏啊,老饕佩服佩服!”老饕拍掌哈哈大笑,继而话锋一转。
“我年纪大了,嘴皮子不利索了,说不过你,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道长以为如何?”
刘长风微微颔首,笑笑道:“你年纪大,随你吧,我怎么都行。”
“好!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够爽快!”老饕又是拍掌大赞,然后冲着黄毛说道,“取下革囊来。”
“道长,我这次来的匆忙,随身没带着兵器,先对付一根棍子用用,你先亮出你的兵器吧。”
说话间,老饕从黄毛手中的革囊不断取出银锭,拿在双手中揉揉搓搓,片刻间,手中便搓出了一根鸡蛋粗细的白银齐眉棍。
邢德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暗暗咋舌,这白银虽然不如钢铁坚硬,却也不是一双肉掌能揉搓的,想必是这老饕用上了内力,方才能如捏泥人一般揉捏银子。
而且看他手中这根齐眉棍,上下一般粗细,表面光滑,在阳光底下银光闪闪,有如打磨过一般,足可见他内力之深,已入化境,令人望而生畏。
邢德心知刘长风惹上这个麻烦,完全是因他而起,自己此时不能再做缩头乌龟,让自己的恩人陷入险地。
想通之后,邢德驱马上前,将刘长风挡在身后,对着老饕深深弯腰恭敬地说道:“前辈听邢某一言,道长和贵仆交恶,全是因邢某而起,邢某一人做事一人当,在此向您二位赔罪,任凭前辈如何责罚,邢某都愿一人承担,与道长无干。”
老饕一愣,继而哈哈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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