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都在上班?”
“唔?嗯,对、对,的确是。丈夫在食品公司上班,女儿和见则是在文化教室教电子琴。”
“这么说来,久作是外婆带大的啰?”
“好像是。他的爸妈不常在家,照顾孩子的工作自然就落到壹子头上。”
“壹子女士是不是对教育很热心?”
“是啊!准备入学考时,也是壹子代替妈妈陪着久作;所以久作考上海圣,壹子可是欢天喜地。”
高千为何突然问起这些问题,我一时之间没能意会过来。非但如此,她的神态也有异,仔细一看,那双交握在膝上的手竟然微微颤抖着。究竟是什么事如此打击着她?
“……或许是无法留下遗书,而不是没留下遗书——”
“唔?你说什么?”
“不,对不起,没什么。回到正题吧!来马先生——”
“哦!来马先生啊!根据你的说法,自杀的此村小姐可能是打算送这个‘礼物’给来马先生,是吧?”
“对,所以虽然晚了,我想还是把它交给来马先生比较好。”
“我明白了,你等等,我去查一下。”
“有劳您了。呃——”
“唔?”
“您刚才说过,曾对警方表示从没看过此村小姐;您从前没在这一带看过此村小姐半次吗?”
“我没印象,再说,她也不住在这附近吧?”
“没错,但比方说,来马先生还住在这里时,她没来找过他吗?”
“这我哪晓得?我又没偷窥住户的生活。”
“说的也是。”
种田老先生相告的来马卓也家住址,是位于安槻市的邻邻镇,单程距离便有八十公里左右。这次登场的是“远方”的相关人物,高千预先借车,可说是颇有先见之明。
高千起身,低头致谢。
“非常感谢您。”
“不会、不会,能和你这样的小姐说话,我也很高兴,心境就像年轻了三十岁。
这回无论走到哪里,高千都受尽了男人们的称赞。这么一提,过去她没什么机会离开校园周边到“外界”去;便是打工,也只是兼了几个家教,没有积极参与“外界”的理由。或许这次的事件,便是用来证明高千的冲击性在“外界”也十分管用的巡礼。多亏了她,才能顺利向各式各样的人打听消息。
“——等等,这么一提……”
送我们到玄关的种田老先生突然歪了歪脑袋。高千停下脚步。
“怎么了?”
“呃。我想起了一桩怪事——抱歉,刚才的‘礼物’可以再让我看一次吗?”
我不由自主地先以眼神征求高千的许可,才将“礼物”交给种田老先生。他一面沉吟,一面将眼镜推到眼前,又放回原位。
“这个——”
“怎么了?”本来已开始穿鞋的高千旋踵走向种田老先生。“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不,东西本身并不奇怪——此村小姐过世时,身上带着这个,是吧?从包装纸来看,好像是在我们店里买的——”
“对,这又怎么了?”
“呃,我在想,这也是偶然吗?”
“偶然……什么意思?”
“就是刚才我提的那件事。鸟越家五年前过世的孙子,我记得他跳楼时也带着‘礼物’,而且同样是在我们店里买的,还包装、上了缎带,看来就像是‘圣诞礼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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