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再多一个将军!”
“你怎么越说越胡闹了!”聂凝十分的不悦,她才不稀罕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她只要她的宝贝女儿平安无忧,于是她接着道:“娘不管你武艺多么超群,也不论你能否立下战功,娘只要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夏清婵知道聂凝是在担心什么,战场上刀枪无眼,不讲情面,性命丢了就真的丢了,所以聂凝是怕此去一别,再也不能相见。
“母亲,圣旨既下便不好违抗,不过您放心,女儿答应您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夏清婵看着聂凝,满眼的真诚。
虽然夏清婵说的信誓旦旦,但是聂凝还是不忍心,于是她转眸看向夏松道:“侯爷啊,不如我们去求皇上让皇上收回成命?”
听此一言,夏清婵慌道:“母亲!我是永安侯的女儿,我父亲他那么骁勇善战,那他的女儿我自然也是不差的。况且父亲平日里那么高傲不爱求人,而现下你让他去求皇上他又该怎么说,难道要让父亲说他的女儿胆小怕事,娇弱不堪经不住历练,所以不能上战场?”
夏清婵这话算是戳到了夏松的心里,聂凝也陷入了沉默,夏松不爱求人,亦是皇上面前他也不肯低头的,所以求皇上收回成命已然不可能。
见此情形,夏清婵趁热打铁继续道:“母亲,从小我就苦练武艺,与父亲交手亦能占个上风,所以您还担心什么呢?就算父亲和兄长到时忙于流寇无暇顾及我,那我也是能自我防卫的,而且说不定我还真能打退些许流寇然后立个战功回来呢,这样我就是本朝历史上第一个女将军了!”
看着夏清婵说的神采飞扬,聂凝竟然不由的笑了,她轻轻戳了一下夏清婵的脑门儿,然后无奈道:“你到底是随了谁,竟然如此狂妄自大,你那几个兄长都没想过要立战功,你就已经想到要当女将了!”
夏松看着夏清婵亦是满脸的欣慰,于是他帮腔道:“我女儿自然是随了我啊,但我们这不叫狂妄自大,我们这是有本事对自己有自信。”
“对,我父亲说的没错!”夏清婵看着夏松,父女间的默契便已达成,她继续笑道:“我是你们二位的亲生女儿,因此便在美貌上随了我端庄大方的母亲,在本领上随了我武艺高强的父亲!”
这样讨好的话任是谁听了都会开心不已,所以聂凝和夏松脸上都齐齐扬了笑颜。
“我一定会让皇上,让全天下都知道,这战功赫赫的永安侯是文武全才,而他的女儿亦是如此。所以将来威风凛凛的长安第一女将军一定是我——永安侯的女儿夏清婵!”夏清婵越说越得意,好像现下她便已经立了战功回来,就等着皇上赏赐加封,昭告天下呢。
夏松看着女儿轻笑着摇头,这般古灵精怪也就只有他女儿才会有。
可聂凝却仍旧有些担心,虽然她不曾亲身上过战场,但是他的夫君永安侯却是久经沙场,每每等他凯旋而归,大家都只能看到他表面的风光,可他身上到底有多少道伤口,那伤口又有多深却只有聂凝一人知晓。
很多个夜晚聂凝触碰到夏松的伤疤时,她都会不由的心疼,然后将眼眶浸满泪水。
无论是令人敬佩的战功,又或是令人安稳的太平盛世,那都是由冲锋陷阵的兵将以命换来的。所以你嫉妒也好,感恩也罢,那都是看你怎么去看待的。
表面的风光谁都羡慕,可背地里的艰辛又有谁能知道。
这样瘦弱的夏清婵站于聂凝面前,就像一个缺乏营养的小猫,而聂凝只怕那盔甲都比夏清婵重。
得知夏清婵将要随军出征的事后,夏之恒则是一再保证一定会看护好妹妹的,但是被夏清婵拒绝了,夏清婵要他做他分内之事,而保护她不是,既然不是那就不要做。
将军的职责是要保护百姓扫清流寇的,而不是只保护她一人的,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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