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樱看着聂凝突然有些气恼,于是便细声安慰道:“姑娘,小小姐她终究是个女子,情既已付,那便如滔天江水东流,再也收不回来了。”
兰樱叫的的那一声“姑娘”让聂凝好似瞬间回到了待嫁闺中之时,未见夏松之前,她不懂情爱,是遇到了夏松之后,聂凝才下定决心这辈子只嫁给他夏松一人,并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内宅琐事,那时她方懂何为情,何为爱...
聂凝细细思索后抬头望向兰樱,她说:“但是我看婵儿今日好像并不是很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啊,会不会真的是我们多想了?”
“姑娘,小小姐的脾性您还不清楚吗,小小姐从小到大什么事儿都挑好的跟你们讲,专讨你们欢心,博您一笑。当初咱们侯府上下对洛公子最好的人便是小小姐,那现今洛公子蒙了天恩被圣上赐婚最难过的也一定是小小姐,只是小小姐不愿您和侯爷为她担心,所以才...”
聂凝接过话语道:“所以她才面上乐呵呵的,装作心里一点儿难过都没有的样子?”
聂凝这样想着便觉心中有些酸楚,原来看似那么乐观的女儿心里一直藏着最伤心的事儿不愿让他们知道...想至此聂凝便不再言语了,兰樱则是在一旁静静陪着她。
夏清婵从聂凝那里离开后便将荷包严实的藏在了身上,她莞尔一笑后小跑着回了自己的院里,毕竟她还急着带顾悦唐出府逛长安,听戏曲儿呢。
等到夏清婵独自大摇大摆的出了侯府府门后,夏清婵绕路到了一个小巷里,待她确定四下无人时她对着空气说:“出来吧,已经没人了。”
话音刚落顾悦唐便现了身,她收了法术对着夏清婵轻笑道:“我们去哪儿啊?”
夏清婵背过身往街上走,“我们去听曲儿看戏!”
“听曲儿看戏?”顾悦唐跟上夏清婵后她们并肩齐行,“你还能这么有闲心去听曲儿看戏呢?”
“不然我还能干什么,而且我主要是为了你啊。”夏清婵扭头看向顾悦唐,且是一脸的真诚。
顾悦唐疑惑,“为了我?”
“嗯,”夏清婵轻轻点着头,眼睛却在四处张望,“我为着你不在我那小院儿里闷坏啊。”
“这倒不会,毕竟那寒清洞我一呆也是十六年啊。”
“十六年?”夏清婵将目光收了回来看向顾悦唐,她追问:“为何会在那里呆那么久?”
顾悦唐轻轻叹了一口气后才开始娓娓道来。
“千羽公子身上唯一的伤口是白悸安的灵剑所刺伤的,但那伤口并未在要害处,所以不足致命,于是我又仔细察看了一番后发现,千羽公子的脏器损伤十分严重,像是在挡那一剑之前便已受过一掌,而且出掌之人一定内力深厚且...”
夏清婵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究竟,于是她问:“且什么?”
“且修炼过《俱焚》。”
“《俱焚》?”
“对。”顾悦唐语气严肃道:“千羽公子嘴角的残血中有很深的恶气,且幽幽发黑,就连剑伤那里亦是如此,我猜应该是典籍里记载的‘灭魂掌’。”
夏清婵冷笑,她喃喃道:“灭魂掌?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炼的《俱焚》啊...”
顾悦唐轻轻拍了拍夏清婵的后背,“不过你放心,当时白悸安出掌时并未用尽全力,所以千羽公子虽受了灭魂掌但魂魄却安然无恙,只是体内有些血毒而已。”
“所以那十六年你一直都在为千羽清血毒,愈伤口?”
“不止呢。”顾悦唐歪头眼睛里满满都是夏清婵,“为了你们将来在凡世殒身后命魂都能完好回归本体,所以我便用了好久在你们身上下乾南法咒。”
“年年,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乾南法咒啊?”
“很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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